林越泽的血液好像在倒流,他听见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聋,几乎是做贼一般,明明知道楼上只有他,还是看了看周围。他的手指悬在半空里,许久,垂下去,抚摸那些贴身的内衣。
林惊岚的内衣都是简单的款式,几种饱和度为零的颜色,也没有任何蕾丝、蝴蝶结的装饰。
可是他觉得好极了。只是这样,也足够惑人了。他整个人都在发烫,然后做了一件很坏的事情。
他偷走了她的睡裙和内裤。
还有更坏的。
他躺进了林惊岚的被窝里,随后解开了裤子。他的手里握着她的内裤,幻想着这是她刚刚换下的,上面或许还沾有她的体液。他知道,她的水很多,如果是穿着内裤被他摸起反应的话,这小小的薄薄的裆恐怕兜不住她的水。
他一喝酒就容易上脸,又染红得非常好看,整个人醺醺地,看上去柔软可欺。他的眉眼都软下来,透着四月芳菲的春色,眼角似乎都挂着露水将坠未坠。
就像是春日里发情的公狗,他揉着自己的胸,指尖拨着乳头——她会喜欢这里,还要吃他的,舔到肿才会善罢甘休。
小坏蛋。
他喘着,手还在裹着肉棒撸动,那内裤柔软的棉布给他顶得变形,沾了他的清液,渐渐地变得潮湿起来,更像是从女孩子屁股上剥下来的东西。他隔着那布,用手指轻轻地扣那出精水的孔,逼着它多出些水,好把妹妹的内裤搞得更一塌糊涂。
这是她的床。他把睡裙盖在自己的脸上,鼻子疯狂的嗅她的味道。阿岚,想阿岚想得快要发疯了,一个月了,她和同学去参加夏令营,就这样把他扔下,扔在没有她的家。
林越泽流下眼泪,手里的速度还在加快,顶得那内裤都要开线。
哈、哈啊……啊……他的泪没入鬓角和发际,在朦胧里,他狠狠往上一顶,就像是挺入了那水穴里,撑开她一样,他如此幻想着、低吼着射了。
爱你,好爱你。
余韵漫长,他的腰腹由于射精和喘息而不停起伏,看上去有种失控错乱的性感。
长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