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份高贵,已成婚有子,他不能害她被世人诟病。
男人右手的虎口卡在文易的颈下,文易被压得动弹不得。
“崽崽,张嘴…”
不该是他。
赵文易,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嘴唇都被咬破了,文易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男人鼓胀的胸肌压得她喘不上气,“谁是…呀——”
胸前被子扯开了,惊恐之余文易慌忙遮挡,然而衣服是她自己扔的,此刻只好双臂交叉勉强环抱住自己。胸口的两团奶肉被挤成了淫靡的形状,从文易顾不上的缝隙中冒头,泛着奶白油润的光泽感。
即使这样,赫连司还是看清了。
他虚跨在她身上,夜明珠的光从榻脚照过来,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文易被迫笼罩在下,像一只孤立无援的天真小兽。
文易有点后悔,当下失了气势又占不到主动权。她瘪起嘴把唇角的伤口鼓起来,瞳仁水光闪闪的,倔强的瞪着那人。
头顶一声轻叹,只听“咣当”一下,什么砸在了地板上,四周坠入一团黑暗。
……
紊乱的鼻息正靠近她,文易暗暗压住胸口,心脉跳动的声响几乎要将她的耳蜗塞满了,将她的脑子搅成一团,她形容不出当下的心情,直到嘴角传来尖锐的刺痛感,脸颊处的绒毛被轻轻的剐蹭过。
男人的舌尖濡湿粗糙,围着伤口小心的打转,文易并不舒服,还有点疼。胸前手压的更重了,她不想给人听见,悄悄小口吐息。
男人狡诈,逮着这当口,张口包住她的,舌尖顶开前齿,卷了她的小舌头。
要顾及着她的肚子,赫连司单臂撑在文易脸侧,力气都用在了嘴上,文易小鼻尖被压得扁扁的,源源不断的口水渡过来,她被迫大口吞咽,人几乎要憋得撅过去。
慌乱时,小爪子狠狠抓了一把,男人打了个冷颤,继而咬的更凶。
他是残了又不是哑了,不管文易掐他,打他,男人始终一言不发。他虎口有老茧,卡上奶团子边缘时感受的尤其明显,他用五指拢住,两边分别掂了掂,然后选了右边的抓在手里。
文易对着棚顶翻了个白眼,用力薅一把他的小辫子分毫没留情,您还挑上了是吧。
“嗯啊.....”
奶子揉的稀软,里头像灌了汤水,被人咬了大半入口。文易有孕后,全身都格外敏感,声音登时就变了腔调,猫儿似的叫出声。奶尖尖脆生生的翘着,被男人用掌心磨,而后放在嘴里嚼。粉尖儿被吸高又松开,“啵——”“啵——”一声接一声。
他的牙尖而锋利,文易以为定是磨破了皮,吓得憋憋屈屈的掉小泪珠子,娇气的不行。
男人先给她舔干净眼泪,然后下了榻,把床幔束起半边。文易闭着眼,只觉得周围的气息淡了,急急撑着床半坐起身。榻下有冷光由淡变亮,赫连司拾起夜明珠放回榻脚。
文易忽然被抱起换了个方向,横着躺下,头对墙,脚探出了榻外。
她拗不过男人的力气,抱着肚子不断后退,奶子也不管了,任其左右晃荡。赫连司头疼不已,他快要压不住呼吸,她退一点,他就逼近一步。
黑黢黢的夜,男人眼泛绿光,有隐忍,有无奈,更多的是来自本能的,浓烈的兽欲。
他两下扒了文易的亵裤,分开她的两腿,将脚踝按在榻边,把她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
长臂探出去,摸了夜明珠过来,冷光打在馒头缝上,赫连司腾出一根手指扒开,汁水四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