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司选的是城中最大的赌场,足足占据了一整座楼,一楼是散台,前方正中央摆的是一张巨大的赌桌,围满了鬼迷心窍的人,吵吵嚷嚷。
对啊,腌臜啊!
可当真实见了,文易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文易跟在赫连司后面,听着这些人有节奏的喊着自己不懂的行话,“开!”
“啊!赢了赢了!”文易情不自禁的抓着赫连司的胳膊,在掀开牌面看到点数的那一刻差点蹦起来。
赫连司皱着眉将文易推离他的耳朵,这崽子才看了两局就懂了规则,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有纨绔的潜质。
他收了碎银起身,文易那头的注意力却已经被新开的一局吸引过去了,没有要跟着走的意思。在这儿玩了叁天,文易虽然手里没有筹码,但每次都口头跟着下注,押十次跑十次,从来没中过。人菜瘾大——说的就是她。
赫连司就这么一个慌,文易小小的身子就瞬间被挤上来的人群淹没,在那些人挨上她前,赫连司仗着身高胳膊长的优势一把将迷途的小羊羔薅了出来,瞪了她一眼:“换个桌。”
文易刚刚才用意念押了把大的,马上要开了可不能走。她探头往桌前钻,挣扎道,“你先去你先去,我玩完这一把就走,最后一把!”
赫连司反手扣住她的腰身,看着哥俩好的姿势,实则五指上用了力,他直白的拆穿她:“玩?你有银子?不怕一会儿被人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