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属下怎敢。」锁清歌说着,但是依旧没转过身。
「那怎么不理朕了呢?」宫弦月抚着锁清歌的背部,「朕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了吗?告诉朕,朕可以改。」
该死。又是这个"朕"字!每次只要听到这个"朕"字锁清歌就有不祥的预感,不是他现在特别生气,就是他很认真,但、但背对着他,自己也无法肯定他现在是何种情绪,不过看他还肯碰自己,应该是认真吧。
他现在真的也越来越讨厌"朕"这个字了,就和他一样。
宫弦月只是轻抚着锁清歌的发丝,淡淡的说着,「清歌,对不起。」这声道歉很柔、很轻,像是随时都会飘散一般。
锁清歌一惊,即刻转过身,「属、属下何德何能可以接受殿下的道歉呢?请殿下收回!」
宫弦月失笑,「话都说出口了,要朕怎么收回呢?」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朕"这个字了!锁清歌听了就心烦,「难道你就一定要用朕自称吗!」锁清歌轻吼,这才发现自己现在居然正在责问着一国之君,心下一惊,连忙连声道歉,自己到底在干嘛啊?他本来就是朕啊!用朕自称也没什么不对吧?我这是什么要求啊...
「没事、没事。」宫弦月说着,「我反而还比较喜欢你能这样对我说话呢。」这样就表示他和自己之间的关係正在慢慢的改变着吧?「好啦,清歌,起身,我帮你整理一下。」
「啊?」锁清歌木訥着看着宫弦月,「属、属下自己来就行。」说着,便想从床上爬起,可他又如何能得知昨晚一夜的欢爱居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的身子包括后庭整个就是极痠、极痛啊!每动一下就感觉能撕裂他,「啊、痛——」他尖叫的喊了声然后又跌回床铺。
「怎了?」宫弦月也着实被他这反应吓了一大跳,「哪儿不舒服?」焦急的看着他。
「很痠很痛啊——」锁清歌只是一脸欲哭样,「殿下你看你昨天到底做些什么事了。」
宫弦月笑着摇了摇头,「这还不简单,我抱着你就好啊。」说着,便温柔的将锁清歌一把抱起。
「啊、不行!殿下你不能这么做!快放下我!」锁清歌不安分的躁动着,「放下我啊殿下!」
「你确定要放下你?」
「嗯!放下我!」锁清歌毫不疑问的回答,「放下我!」
宫弦月只是淡笑着,「不想、也不妥。」
锁清歌蹙眉,「有何不妥?身为一国之君你怎可抱我?」
「我要现在放下你,你可是会重重摔到地上的。」宫弦月说着,望着地上坚硬的石板,「这样,我会心疼的。」
「你、你讨厌。」随后锁清歌只是羞红着脸静静的依偎在宫弦月的胸膛里,任他紧紧的抱着他。
他的胸膛很挺、很香、很宽阔、让人很有安全感,待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