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再闹操死你”
乔温温老实了。
陈敬磊被气笑。
他一边给乔温温洗手,一边抱怨:“给我操怎么就不行了,瞧瞧你那不情愿的模样,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吗?”
他好好的待在垃圾场脚下的那个破房子的破屋里,她就来敲他的窗户,不分季节不分时间,叫他出来,引诱他,勾着他。
她本来明明是有机会的,像对肖祈一样,客气,尊敬,跟他做普通的邻居。
是她自己,非要叫他七哥,给他安一个称呼还不够,还非要在拉长音叫他,软糯糯的,拉着丝,一下又一下,扯着陈敬磊的魂。
乔温温找到了报复的方式,她下了死劲,狠狠的咬在陈敬磊的肩膀上,用的力道可是不轻,一下子下排的两颗虎牙尖尖处,穿破皮肤,渗出血,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空腔内。
像铁锈味。
陈敬磊“嘶”一下,痛的咧嘴。
“正当我没有办法治你是吧!”陈敬磊露出他面具下的獠牙,凶恶煞:“乔温温,我下流招式多的很,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说罢,他把人扳过来,让乔温温的脚踩在他的脚上,他掐住乔温温的腰,野蛮的,穷凶极恶的,恶劣的,将一直硬挺的性器插进乔温温的大腿根部。
“夹紧!”
乔温温又惊又怕,从被推到在床上,到现在,她才认清一个现实:她是无法反抗陈敬磊的,她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可惜为时已晚。
陈敬磊被激怒了。
乔温温亡羊补牢地学会乖巧,学会顺着陈敬磊的意思做,学会不去忤逆陈敬磊的要求。
她大腿夹紧,一点不敢松懈。
陈敬磊掐着乔温温的细腰,用她的腿心磨自己的性器,紫红色的肉棒凶狠的抽插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好几次都会撞到乔温温的穴口,被撞到的时候,乔温温就会呜咽一下,跟陈敬磊哭:“别撞那里,我疼”
陈敬磊恶狠狠地拉乔温温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强迫她看向镜子:“就该你疼,疼死你就对了,给我看镜子,看清楚了我是怎么操你的腿的,你长点记性,下回再折腾我,我就直接操进去”
话虽这么说,但是陈敬磊却控制好角度,尽量避开她娇嫩的穴口。
大腿内侧的肉,细腻光滑,摩擦很小。
给到性器顶端的刺激很微弱。
所以陈敬磊磨了很久都没有射出来。
反倒是大腿内侧被磨的发红生疼,以及屁股被撞的开始红肿。
没有丝毫快感,单纯在受刑的乔温温落在镜子里,鼻子红红的,眼睛红红的,皮肤却白白的。
映衬着扣着她肩的陈敬磊的手指,愈发青白。
乔温温开始求饶。
惊心动魄的啪啪撞击声,重重的,充斥着洗手间,陈敬磊粗声粗气:“安生受着!”
乔温温无法,只能熬着,她又受了很长时间。
直到大腿内侧被研磨的没了知觉,陈敬磊才意犹未尽的射出来。
乔温温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最难过的人。
她倒在陈敬磊怀里,仍由他用淋浴头洗掉他弄到她身上的精液,不反抗,也不配合。
消气的陈敬磊掰开乔温温的大腿。
被他磨破皮了。
陈敬磊心也跟着颤抖,他后悔的在心底骂自己。
他这下知道该哄乔温温了,他伏低做小,讨好示弱:“温温,七哥错了,七哥,七哥给你买药,七哥不碰你了”
乔温温噼里啪啦掉眼泪:“骗子,骗子,我才不相信你呢,你要把我锁在床上,你要操死我,你要疼死我,你要我不停的给你生孩子,你还说这都是因为我招惹你了,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陈敬磊欲望疏解出来后,智商就占了绝对上风,他理智地明白,他的那些情不自信说出来的心里话吓到了乔温温,他应该说些乔温温爱听的。
“那不是气话么,我怎么会那么做呢,我不舍得的,还有,你看看你把我咬的”陈敬磊把肩膀上刚刚结痂的伤口给乔温温看:“你把我咬出血了,我都不敢打你不敢骂你,说几句狠话,都不让我过过嘴瘾吗?”
乔温温险些被绕进去,还在发疼的大腿内侧清晰的提醒她,陈敬磊有多过分,她又控诉陈敬磊的禽兽行为:“你,你还,你还用你那个东西,弄我的腿!你还让我,让我,让我摸那个东西,让我...”
说不下去了,她甚至都难以启齿。
可是她羞涩的说不出口的事情,陈敬磊竟然可以就那么直接的做出来。
太可耻了!
陈敬磊觉得自己做的挺对,早做晚做都是要做的,只不过方法不是那么传统而已,但是他不会这么说,因为他知道乔温温不爱听。
陈敬磊立刻道歉:“温温,我错了,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你疼不疼”
“当然疼了!你怎么不去试试!”
“好好好,你打我吧,好不好,你打我”
乔温温扬起手,没落下去。
她怕陈敬磊又是间歇性的温和,她刚刚咬他一口就招到那么严重的报复,她不敢打他。
哪知道陈敬磊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他猛地一把抱住乔温温:“温温,原来你也舍不得打我,原来你也很疼我的”
乔温温气结,这下她是真想立刻不计后果的甩几个巴掌过去。
手却抬不起来了,陈敬磊把她整个人都紧紧的摁在怀里,无法动弹。
陈敬磊做回人类之后,又藏匿起他的獠牙利爪,披起人皮,恢复一如既往的好哥哥模样。
他心无旁骛专心致志,似是没有丝毫邪念,禁欲的把乔温温清理的干干净净。
他再抱着乔温温回到卧室,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
好哥哥问乔温温:“小温温,想吃点什么?我去买回来”
乔温温把脸埋在枕头里,以沉默对抗,暗戳戳的昭示自己的不满。
陈敬磊现在脾气变得很随和,很有耐心,他问乔温温:“馄炖?”
不说话。
“拉面?”
依旧没声音。
“煲仔?”
乔温温动了一下,她被折腾这么久,确实有点饿了,但是她还是气不顺,需要再抵抗一会儿以示自己真的很不满。
陈敬磊却注意到了乔温温的小动作,他说:“想喝点什么吗?”
乔温温闷闷不乐:“要喝冰可乐”
陈敬磊皱起眉头,怎么又是凉的,又是碳酸饮料的。
乔温温翻起身子,把被陈敬磊撕成布条的衣服残肢拽过来挡在身前,挡住陈敬磊的目光,她不高兴:“你不给我买冰可乐吗!”
陈敬磊叹气,现在这个状态,他哪敢不给乔温温买冰可乐。
陈敬磊套上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倒是好好的,一件也没遭自己的毒手。
“好好好,你乖乖的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了”
乔温温往后倒去,又把自己砸进枕头里,重新拾起对抗陈敬磊的招数,她继续假装听不到陈敬磊的话,拒绝搭理他。
陈敬磊推开防盗门出去,出去前又重复了一遍,乖乖的等着他。
乔温温跳下床,专门跑到大门口去踢一脚陈敬磊换下来的拖鞋,情绪过于激动,她用力太猛,扯着大腿内侧的伤口生疼,她忍着痛又跑回卧室蹦上床。
乖乖的,不用他陈敬磊要求,她就知道自己该乖乖的了,衣服都给她扯坏了,她怎么出去!
裸奔吗!
她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就算她出去了,她能去哪呢。
回宿舍?回学校?
就算她缩在学校里,一直缩着,可是下下周就期末考试了,然后就放寒假了,她就不能待在学校了,躲了俩周的她落在陈敬磊手里,陈敬磊会把她怎么样?
逼急了陈敬磊,陈敬磊真的会把她拴在这个屋子里吧。
之前她还开心,她说住校就住校,说不回家就不回家,她父母甚至都没个说法,她还觉得挺好,挺自由,现在看来,原来是她父母才不会管她死活呢,她也没有什么朋友,学校根本不需要她这个拖后腿的学生,她要是真被陈敬磊囚禁在这个屋子里,那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她又想,跑回家呢?
算了吧。
跑回家估计她就要女继母业了。
那些个男人,远不如陈敬磊,又脏又臭又恶心,有些还有老婆孩子,她可不想变成千人骑的婊子,担着被某个男人老婆打上门光着身子从床上揪着头发拖出门扇巴掌的风险。
那还不如给陈敬磊一个人操呢。
至少,目前,陈敬磊还没有操她,还只是,边缘的,摆弄她。
乔温温双目无的,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她无处可逃。
都欺负她。
乔温温转转眼珠,她觉得首要任务,是要实现经济自由。
她需要靠自己挣到钱,然后躲这些人远远的。
在她能跑出去之前,先哄好最佳的依靠人陈敬磊,他是这一圈的人里面,她会受伤最小的。
唉。
乔温温又跳下床,蹬蹬蹬跑过去踢飞陈敬磊的拖鞋。
坏人!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