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耸耸肩,“她的父亲只是想借此机会获取联姻利益——事实上,在独立战争开始之前,他一直不愿意把女儿嫁给我,他担心我在打仗的时候死掉,他女儿就成了寡妇。”
“我们在开战前两个月匆忙成婚,因为那个时候我刚被推举为西境共主,共主夫人这个称呼很有诱惑力……不过我们没有圆房并不全是瓦格尼公爵大人的错。”
“路蒂维安那时候还差四个月成年,她恳求等她成年再履行妻子的义务——因为她是清教徒,这个教派对男女之事要求的很严格,虽然我不太了解有没有差几个月成年就不能上床这一规定。”
“然后战争就开始了,就算后来她已经成年了,我常年在外面,也很少有时间回领地,我们就一直没完成最后的仪式。”
西部人结婚要在众人的注视下完成夫妻的结合,否则就会落下婚姻无效的把柄,因此圆房也被称为最后的仪式。
她一直聚精会地听着,然后她发出疑问:“她不愿意,所以就算了吗?”
“啊?当然,她不愿意,丈夫怎么能强迫她。”
突然,她开始哭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呜咽着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夏尔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他才意识到,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丈夫,而那必定不是愉快的经历。
夏尔沉默地揽住她赤裸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哭泣,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受伤的小兽。
直到她眼泪流尽,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请求他:“可以让我抱着你睡吗?”
夏尔答应了,他柔和地接纳了她,让她像小孩子一样蜷缩在他身旁,安心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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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到夏尔我就忍不住变得好温情,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