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优点,除了空出手还有呢?”水上在里面狠狠捏了一下,让望月闷哼一声。
考试还在继续吗?
这种时候还要考试吗?
望月讨厌这样,做爱还要分心去——也不是说她想专心致志和她做,就是,这种时候她没办法好好动脑子,只是这样罢了。
“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
“说啊!”
“......”
水上反手撑着桌子,身体后倾慢慢动起腰:“要我给你点提示吗?”
水上凑过去看望月长发遮盖下的脸,她还是不回答,眼像是在责怪。
没关系,水上都明白——给提示没事,但要我亲口说要,绝对不可以。于是水上一下一下重重撞过去,望月几乎快要双脚离地,只能更用力抱住水上的肩膀。
“可以——啊——有,自然的——哼嗯——碰撞。”
“嗯,对的。”水上停下扯扯裤子,拉拉衣服,散了散身体的热气,继续扶着望月的屁股插了进去,“然后呢?”
望月因为水上的动作实在太过轻柔,已经开始自己磨蹭了起来,至于还有什么优点?谁知道呢?她只想紧紧拥住水上,任由身体摇来晃去,把脑子里的东西全部抛到一边,就像以前一样,在她的主导下,去高潮。
被抱起来的姿势放大了望月的依赖,好像她一把腿放松半分,就会立刻坠到地上。其实水上身材凹凸有致,胯骨是个很好的支撑点,可惜身上的布料太滑了,再好的身材也挂不住颠簸的大腿,水上的手臂要时不时收紧,把人重新捞上来,才能避免事故的发生。
可能是累了,水上停住了动作,左一下右一下往后甩着头发。望月把手松开替她理了头发,见她看着自己,似乎是要等出什么话。
望月不明白,头略动了一下也同样看着她。
她抬起了眉毛。
望月想了一圈,依旧不懂。
她好像放弃了,笑了起来。
水上在她脸上“啵”的亲了一响,抱着她坐到了转椅上。这张唯一的椅子真的太小了,要给望月的脚足够的空间,水上只能坐一半屁股,而宽度是怎么也不行的,望月的腿要竖着贴着水上的身体才能勉强塞进来。
“真的回答不出了吗?”
原来是这个啊......
望月蜷在她怀里,有些烦躁地翻了翻眼睛。从开始到现在,感觉一直不上不下,身体的燥热被引起,又慢慢冷却,这样反反复复,得不到释放,而那个该死的答案,回忆最关键的地方怎么也看不清,那片雾如何也擦不掉。
身下的人又开始浅浅挺动起来。
望月看见了:“更多的性交姿势!”
水上看她那激动的模样宠溺地把头靠了过去:“嗯嗯,答对了。”
她起身放下了望月,摸索着拆掉了假阳具:“明早就要给你工作了,今晚别看得太累。”
你这就走了吗?看着她一副要离开的样子,望月想这样问,这样算是不负责任吧,你不想和我一起吗......
现在外面随时会撞到同事,水上把衣衫好好整理了一番,再在镜子里好好地检查了一下妆容。
水上蹲下环上了望月的腰:“唯的声音很好听,用来叫床更好听。”
望月没想到她会像小狗狗一样仰头看着自己、要说的是这种话,扭了头不去看她,耳朵在头发里悄悄红起来。
水上笑着,找她躲起来的嘴唇随便舔了几下。
“你也早点休息,我走了。”
水上在她肩膀上拍拍便走了出去。
望月看着再次空下来的房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短裙和底裤......
电梯门合上,水上露出了微笑。
短裙和底裤仍躺在地上。
虽然从这次测试的结果来看,望月好像学得不怎么样,但是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差,现在她已经能比较熟练地取悦自己了,别人的话,应该也行。
腰酸腿软,所有的精力都被耗尽,她躺在椅子上缓了片刻,起身收拾搞出的狼藉。
清澈透亮的水迹,覆盖了一大片黑皮椅面,反射着圈圈光泽。
湿热的咸腥气息萦绕在望月鼻尖,她像着魔似的一点点靠近。
卡在耳后头发先松脱下来,缓缓停在望月面前,像是最后的阻止。
望月目光从那摊水渍移到了头发上,定了会儿,小心控制着,让它落在上面。
细细的发丝在上面压出一点凹痕,望月抬头,牵起发丝,拉扯着略粘稠的水液,没裹上多少的头发只拉出一点,很快断在空中。
望月又低头,这样玩了两三次,把头俯得更低,发丝弯在上面,更多的部分沾到了,望月慢慢移动着,像用蘸了墨的毛笔写字。
望月越靠越近,一口亲在上面,鼻尖也沾上了。
水液已经凉了,比望月嘴唇的温度低,洒了水液的牛皮很滑,和望月舌头差不多。
水上双腿张着,把花心送到自己嘴前,层层花瓣、花核、花穴,望月一处不落细细照顾到,听着头顶淫逸的喘叫声。
水液、皮面,被望月舔得热起来。
望月舌酸口累,射出的花液溅到脸上,望月精疲力尽,脸沉在水液里。
睁开眼,望月没有焦点地盯了许久,直起身,在空气里,大半张脸带着的水渍带走了温度,凉凉的。
望月扭头,找到了桌上摆的抽纸,用力揩掉脸上的脏污,像是能擦掉刚刚的幻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