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是在晚饭时间回来的,色如常,只是见到轩辕陌时稍微诧异了一下。轩辕陌有两个月没见过他,饭后便与他切磋了几把,指点指点剑术,江筠在远处观战。
望舒一见江筠,就不自觉想起昨天下午江筠那朝着门外的随意一瞥,既嫵媚空洞却又似看透一切,惊得他如同儿时第一次撞见娘亲同陌生男子亲热时般仓惶而逃。只不过小时候是恶心害怕,惊吓得躲进了自己的被子;长大了却是羞耻兴奋,刺激得失去理智,躺进别人的被子。
如此一来,哪里还能专心切磋,不过几下就被轩辕陌打掉了新剑湛卢,还让木剑的剑气削开了领子,若轩辕陌用的是常用佩剑承影,或者没有故意压低几分,望舒就一定被当场封喉了。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师父轻则一顿挖苦讽刺,重则各种花式体罚,比如做一旬早饭、挑一旬水之类的,最狠的一次是罚刚进师门的三师弟洗全紫微宫老少爷们儿的臭袜子。望舒已经做好逃不掉一顿惩罚的准备,保持着低头垂目的传统认错姿势,师父却出了地没有严惩他剑术退步,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欣慰地说,「过了一个七夕节,我紫微宫的大师兄终于从男孩儿长成男人了。」
【画外音】
珺觉得照望舒这种磨嘰性子,估计到弱冠都吃不到江筠。怕孩子憋出病来,或者长期压抑把性格给搞扭曲了,变成电影elle里头那种不施虐就不能硬的强姦犯,所以珺把望舒的初夜给提前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