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也不瞒他,反正江筠跟他一比,黑历史更多,「师弟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最爱的男人。师父发现我跟师弟苟合时,师弟把所有的责任全承担下来了,被师父逐出了师门。如果那时宗主就在的话,我跟师弟应该会在一起吧。」
「你们现在还可以,在一起的吧?」江筠心想我跟墨墨中间穿插了那么误会纠葛,都能破镜重圆,你们中间就一个已经作古的师父,算什么障碍啊。
白芷却无奈地笑了笑说,「师父临终前让我发誓,若再跟那师弟纠缠不清,师弟就不得善终。」
江筠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讲真,他确实很想看霍香不得善终的,但这样对白芷太残忍。正好这时时间差不多了,白芷过来帮他取玉势,那东西取出来的时候又碰到了他的敏感地带,害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又断了,居然握住那双美丽的手说,「我跟霍香做过好几次,你想不想出点力感受一下他到过的地方,顺便帮我试试我下面跟后面还紧不紧,我不想因为生过孩子而让陌觉得我松了,就这一次?」
白芷也中了邪,鬼使差地就爬上了江筠的身下,用那双堪称完美的手一一丈量过江筠重新恢复的身子……
不过因为白芷平时不做体力活,要做体力活时,即使有心,力气却不够了,真的也就是帮江筠试试松紧,将将前后都来一次,江筠还没来得及好好体验,这人就趴在江筠身上喊累,动不起腰了,连浴桶都是江筠自己爬进去的。靠白芷抱?歇到轩辕陌找过来,白芷八成还瘫在他身上没缓过劲来。
白芷也知道自己这攻君做得失职,陪着笑脸说,「我只是个大夫,平时又疏于锻炼,第一次嘛,体力技术都不行。」
江筠也不是没有上男人的经历,他的第一次,就啃到墨墨这块天底下最难啃的骨头,他是空有一身好体力,结果大半都浪费在了压製墨墨上面,好不容易真刀真枪要上了,竟然也成了没耐力的快枪手,至于技术,呵呵,八个字——两败俱伤,血流成河。要是墨墨有今天自己十分之一的温顺,江筠觉得他俩都不会闹得那么僵硬、那么难堪。
因此,江筠也很体谅白芷的第一次,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且他还有更关心的事情,于是他趴在桶边,认真地问,「白先生,那个,你觉得我还紧吗?」
白芷翻过身,侧躺身看着他说,「放心,紧着呢,比我的紧多了,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对了,你也过三十了吧,真看不出来。」
江筠靦腆地笑了笑,说,「嗯,醒来那天刚好三十二。」
「以后跟宗主也会要孩子的吧?」
「我想要孩子,只是不知道以我现在的底子还能要孩子么。」
白芷思忖了一下,道,「你康复得很好,内里也调理得不错,孩子肯定是能怀上的,只不过最好休养一段时日再怀,这件事我会带着圆房的事一起跟宗主说说。对了,你受孕率高,以后少不了要避孕,但避孕的药物对身体或多或少都有影响,所以你别吃,让宗主吃,反正他体质好,百毒不侵。」
那天过后,又过了两三天,轩辕陌依旧对江筠相敬如宾,晚上拥江筠入眠时寧愿自己手淫也不动江筠分毫。转眼到了轩辕陌生辰的那日,江筠特意起了个大早,果然看到轩辕陌从轩辕望舒的房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