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好棒啊~嗯……”
戴月媚不断玩弄自己的奶子,花穴含住肉棒却不动作,这可是苦了宁决,看着这血脉偾张的一幕却得不到缓解,含媚笑的药力越来越强,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抛开所有的一切,只为了把这个女人干死在身下。
“呵呵,少庄主是不是很想要?”戴月媚娇媚一笑,在宁决唇上留下一吻,抬高臀部,鸡巴就从花穴中滑出仍旧挺得笔直,整个棒身湿淋淋被花液浇了个透。
戴月媚抬着臀部让龟头在肥大的花唇处来回滑动,偶尔戳到了阴蒂让她浑身一颤。
宁决就像她的性爱玩具,戴月媚爱不释手玩弄着,她坐在宁决的耻骨上扭动臀部,一对雪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荡起乳波,粗大的鸡巴就在穴中不断搅动,刺激花径中的敏感点。
“啊啊……少庄主你的鸡巴好硬好烫啊……都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啊……”
感受到小腹处有种酸胀感汇聚,戴月媚陡然加快了摆臀的速度,她收紧了花径快速吞吐肉棒,花户撞击卵蛋发出啪啪的声响,每一次抬臀后猛的坐下,鸡巴全部插入穴中顶开花心撞进玉壶。
“啊啊啊被插入子宫了——”戴月媚失声尖叫,花径一阵强烈的收缩,玉壶喷出蜜液射到龟头上,滚烫的温度让肉棒狠狠一跳差点就要射精。
宁决这二十年来终日与剑相伴从未亲近女色,平日连春宫图都未曾见过,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如此亲密接触,女子高潮时的媚态入骨,阳具被花穴包裹的紧致,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将他包围,这与练剑全然不同,或许他已经被含媚笑的药力所控制,现在他还远远没有满足……
戴月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懒懒地不想动作,体内的肉棒仍旧硬邦邦丝毫没有要射的感觉,她不禁红了脸,难不成男主在这方面的标配就是天赋异禀?第一次做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随手将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戴月媚轻抚宁决的脸庞懒懒道:“少庄主的持久度真是不错,可惜本尊已经乏了,接下来少庄主自己解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