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和罗拔吗?”光头头领皱眉思索道,“这两个人……到底是哪个名门望族的子弟?怎么我全没印象呢?”
“根据学部提供的情报,那个叫罗拔的,似乎是去年帝京新人王的第五名,而且有点名不符实……”另一位头领道,“至于那个叫雅克的新生,我们暂时还没有他的资料……”
“蒙面六人眾……这名字不是有点眼熟吗?听说不久前帝京内部曾经出现过一场罕见的大规模地下殴斗,好像就是由一伙蒙面的新生所引起的……”
“不管怎样也好,”那圣心领袖满含怒气地道,“身为圣心学院的三、四年生,却败给两隻帝京的菜鸟,这说得过去吗?”
这话令在场的圣心眾人都非常恼火,但恼火之中又夹带几分无奈。
因为对方那个叫雅克的新生,已经给他们带了话:圣心学院违规偷袭被逮到之馀,还要败给一位帝京的新生,此事事必会在试炼之后传遍洛芙大陆。
这可是比试炼败给帝京更为耻辱的事。
圣心那边已被逼至没有退路了。
“一定要抢到对方的原水!还要把他们打得一败涂地,给他们永远不能磨灭的耻辱!”那领袖喊道,“封着那甚么六人眾的嘴巴!让他们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啐,本来没打算在这种地方开杀戒的。”光头头领道,“没办法了,由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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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实力论,这光头头领在圣心阵营里是公认的排行第二,仅次于那威望地位稳佔第一的领袖生。
对这位光头头领来说,亲自领队去敌方阵营作违规偷袭,绝对是一件有损其身份的事。即使是在几个鐘头之前,他也没有想过最后需要亲自出马。
在他的眼光看来,这帮帝京的水系试炼者,根本不值得他出手。
但是形势上逼得他没有选择。虽然不肯承认,但是圣心一方目前的形势非常恶劣,他这次出手是绝对的不容有失,要不然的话圣心学院的名声将会丧在他们手里。
所以这光头头领虽然心里有股傲气,但还是动员了他最强大的十六人团队出动。他绝对接受不了圣心学院再一次因为轻敌而败。
不管对手看起来有多弱,这一次也要全力扑杀,即使不惜杀人!
由于有那个上次成功逃脱的同学所提供的情报,对于帝京学院如何在营地里进行伏兵佈置,那光头头领已经知道得清清楚楚。
要是明知对方的佈局后还要中计,那就真不是一般傻瓜那般简单了。
“对方故意放走一人,应该也预估到佈局会被我们知悉,所以应该不会再做同样的事了吧。”那光头头领预估着。
但当他们一行人接近帝京营地时,发现对方的佈局竟然跟上次一模一样,也是那个白痴少女背着他们在唱歌跳舞,头上顶着原水。那少女周围也有着约二十人的三重包围网,那不过是用来分散注意力之用,真正的对手应该隐藏在少女脚边的雪地之下。
这光头头领倒是皱起了眉头。
难道真会是一模一样的佈局?在我们明知道雪地里有伏兵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埋伏吗?因为我们不可能相信他们会白痴到佈一个已被看穿的局,所以便偏偏兵行险着?
另一个可能是,雪地里没有伏兵。那就意味着,对方估计圣心的人都是一伙白痴,以为帝京会佈下一模一样的局而中计。
究竟是两个可能性中的哪一个?
光头头领心想,这一次绝对不能够轻敌。正是有这种想法,才会令他犹豫应该怎么出手。
“你们想得太多了,圣心学院的同学们。”在一片漆黑的营地深处,突然传来这样一句洞穿心理的话。
“别浪费时间了,大家堂堂正正站出来吧。”另一边传来另一把声音。
在两边转角处,各自走出一个穿着夜行衣,但是没有戴上头套的男子。其中一人留着一头火红色的乱发,模样英俊而带着一点稚气,而另一人则留着一头金色直发,样子同样俊美,但就多了一点脂粉气息。
两人的夜行衣上,都印刷着显眼的五个大字:”蒙面六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