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芜飞过来的时间刚好处在陆鸿野的期末考试周,他忙得焦头烂额,白天学习,晚上就和安芜做爱发泄压力。
他在床事上也来得猛烈,索求也多。
前几个月安芜准备高考,陆鸿野回德国继续学业,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安芜刚过来那几天,被陆鸿野做的下不了床,每时每刻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准备中。
陆鸿野实在操的太深,几乎碰到那处柔软的小口。安芜吸着气,手胡乱的拍着他的背,示意他再退出点。
陆鸿野不甘心,又只能恋恋不舍地退了一点,缓慢的挺动着腰,伺机再次进发。
等他们做完,安芜又失眠了。按理说累了之后会入睡的很快,但安芜不是的。她睁着眼看天花板,感觉呼吸不畅。她坐起来,小口小口地呼吸,等躺下去又呼吸不顺了。
她知道是心脏的问题。
陆鸿野迷糊中感觉安芜坐了起来,他困倦的问:“怎么了?”安芜摇摇头,不答,只是说:“你睡吧。”
陆鸿野安心睡去,他有一点睡眠障碍,但在安芜身边,他睡得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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