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芝兰眉毛睫毛上挂上了龟头的淫水,她用脸主动去蹭丈夫的肉棒,从唇角伸出舌头去舔肉棒,眼迷离得完全失去焦距,她亲吻着丈夫的鸡巴,用唇慢慢含进去龟头,抿一抿。
沉玉树被刺激得昂起头,全身血脉偾张,肌肉线条颤栗着,他的老婆一口气儿将他即将爆发的性器直接吞到喉咙深处,肉棒抵在女孩喉咙口深处不断射精,一股又一股,沉玉树手臂肌肉抖动,全身发麻,插在老婆穴中的长指也在高潮到来的瞬间失去力量滑落出来。
沉玉树整个人都在发抖,额发湿透,精壮的胸膛起伏不定,喘息着道:“老婆~你要玩死我……”
何芝兰吞咽他的精液,伸着舌头慢慢舔他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亲亲他的龟头。沉玉树摸她的长发,她舔干净他性器后,趴回去他身上,在他耳边道:“射好多啊……一直没自慰吗?”
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回来倒头就睡,他确实没有手淫过。本来想着禁欲到老婆参加完汇演回来,搬回去六号楼好好日夜销魂,没想到……
沉玉树还在喘息,声音发磁道:“老婆……全都吃进去了……好厉害呀~”
何芝兰伸手捏捏小孩脸颊,亲亲他酒窝道:“丈夫是妻子的补品,大补。”
补品丈夫沉玉树被逗得哈哈笑了起来。
这两天就是军中汇演了,军营里舞台已经搭得差不多了。何芝兰坐在吉普车里看到赵铁柱正在指挥新兵挪动布景,忙避开目光,她看到他就觉得恶心,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沉玉树昨晚遇到的黄鼠狼就是这个变态,但转念一想,赵家的私生子,关系有点复杂……
何芝兰深吸一口气,坐着军用吉普车到了舞蹈学院。
刚一下车,一帮小女孩就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道:“何老师何老师,不好了不好了,里面都打起来了!”
何芝兰这段时间冷着一张脸跟着师父一起训人,女孩们搞不懂何芝兰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在那训人,但何芝兰总比沉素筠检查动作来得不那么凶,于是干脆就喊她何老师,有问题宁愿先去请教何老师。
排练厅里,女孩子们混战在一起,其中还有个小红人。
何芝兰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真的有个小红人。她拿起一旁的锣锤狠狠往锣上一敲,空荡的排练厅里回荡起敲锣的声音,女孩们的撕扯停了下来,不过两秒,小红人举起木枪又打了过去,尖叫怒骂充斥排练厅,女孩子们又打在了一起。
何芝兰举着锣锤敲锣敲得咚咚响,女孩子们被魔音贯耳,总算是停了下来。
哭叫声不断,何芝兰双手叉腰母狮怒吼道:“一个个吃饱了撑的都疯了是吧?!非要在汇演前一天给我找麻烦!一个个的小王八蛋们不好好练舞在这儿给我打架!”
“何芝兰!你别以为沉院长是你师父!你就可以在这儿假公济私胡乱断案!”女孩黄鹂鸟儿般的声音。
何芝兰看着这个小红人,实在不知道她是谁,于是皱皱眉,正要问呢,小红人继续道:“梁燕儿!是不是你找人给我泼的红油漆!你敢做不敢当!你这个贱人!仗着何芝兰觉得你跳舞不错是吧?!你以为何芝兰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我要弄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何芝兰管不到你!”
何芝兰:?
梁燕儿擦擦额上那点儿血,道:“昨晚上我根本没有……”
“昨晚上你根本就没有住在宿舍!”赵铁花在旁恶狠狠道,“肯定是你去泼的红油漆!你根本就是嫉妒蒋丽娜跳舞跳得比你好!军中汇演她肯定拿奖!你是贱女人嫉妒人!你有时间有动机!”
梁燕儿怒吼回去道:“昨晚上我自己有事请了假了!我忙得要死哪来的时间去泼什么红油漆!”
何芝兰反应过来,昨晚梁燕儿去和顾齐鸣私会了,还真没有作案时间,于是她道:“蒋丽娜,凡事讲证据……”
小红人蒋丽娜根本不听,拿着木枪往梁燕儿身上要扔,挥臂道:“给我打!把梁燕儿的腿给我打折了!你个贱女人让我汇演跳不了舞!我让你一辈子都跳不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