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行给自己找了无数个蹩脚的理由,他甚至把上次老医那件事也算在了沉若瑜的头上,总之自己就是恨她。
“从前我还对你有些忌惮,不过那个怪胎江裴知走了我这点顾虑也没了。”
江家商贾之家最不缺钱,放眼京城甚至找不到第二个比他家更富有的家族。陆之行行军打仗的军饷有相当可观的一部分来自江家的捐献,所以一直以来他这位世子都很给江裴知面子。
但江裴知不争气好像个败家子,江家千金难求的海棠他成堆成堆的送给了沉若瑜。知道沉若瑜喜欢松鼠鳜鱼,他就成天泡在后厨学做菜,甚至还在京中开了数家酒楼。
一个男人天天学做菜像什么样子。有段时间这位怪胎还每天雷打不动的跑来拆他世子府,今天是挪一块砖,明天就是打坏一堵墙,要不是时安拦着自己非要打断他一条腿。
在陆之行眼里,沉若瑜坏,江裴知蠢,两人就是一个坏一个蠢。
“陆之行,你快放开我!”沉若瑜听到他提起江裴知心中不悦,更要命的是麒麟状的剑柄就离自己的穴口越来越近。
男人将膝盖强行的抵入她的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又从怀中摸索出一颗深棕色的春药。
掀开她的下裙,将那颗深色的丹药抵在了她的微微湿透的小穴入口,淫液混合着融化的药丸淌了他一手。
这是陆之行第一次看见女人的性器,他有些陌生,或许是出于对女人的厌恶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外面你的小情郎都可以这么碰你,但是本世子不行是么,是不是他比本世子更好?既然你讨厌,那我偏要这么做了。不许咬住唇,给我叫出声来!”
将那颗春药塞入她的体内,温暖又潮湿的媚肉嫣红,此刻紧紧吸附着他的长指。指尖刮过穴中的软肉,又毫无章法的在里面顶弄,惹得少女不住的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