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云游四海行踪不定,这次能答应给陆之行看不举之症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时安想,要是那位老者能顺带医治一下世子不近女色的毛病就更好了。
两人从梨园回到世子府时,白发苍苍的老者已经在府中等候许久。
老医背着一只硕大的医箱,看见陆之行后他艰难的弯腰行礼:“小老儿拜见……”
陆之行踏入温暖的室内,随手扯掉身上厚重的外袍。他抬手打断医,“医不必多礼,想必你也知道本世子为何找你。”
他挥手屏退左右,用眼示意时安将门带上。陆之行很在意脸面,有些事他不愿被他人知晓。
医也是个聪明人,他看了眼周围枯瘦的手指又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放在了陆之行的手边。他小声的在陆之行的耳边嘀咕道:“这药丸或许能对世子有些作用,服下后世子只需想着风月之事……”
陆之行拖着下巴,凤眸紧锁在那瓶看似普通的药瓶上。“就这么简单?本世子还是先用一下才能放心。”
“时安,你先带医下去休息。”
听到屋内的动静,时安立马开门将医带到了客房暂歇。
屋内只剩陆之行一人,他解开身上的繁琐华贵的服饰,将它们通通丢在地上。服药之前他特意将药丸碾碎找了府里一直黄狗试药,见黄狗没有中毒的迹象他才半信半疑的将药服下。
“唔……”结实的后背布满薄汗,陆之行有些头晕,只能撑着桌边勉强的直起身。
服下药后的他感觉累极了,口中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
抓紧桌角,他尝试着按照医的说法幻想些风月之事却因为在这方面知晓的太少而脑袋空空。
陆之行痛苦的皱着眉,不管他怎么努力下身就是半点勃起的势头都没有。他甚至在脑海中一遍遍描绘着沉星淮的眉眼却发现无济于事。
“嗯……怎么回事?”当他打算放弃之时,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日与沉若瑜在城郊地牢里发生的一切。
这时的陆之行一阵眩晕,他抵触这段记忆,他弯腰下去不停地干呕。
青年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腿间什么东西隐约抬头。这是怎么回事,他这算有反应了?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