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血的唾液被她不甘愿的吞咽下去。
他俩的嘴唇分开后,她给了他凶狠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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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过来的间隔要比之前都要长。
或许,是她伤了他的自尊,或许他需要更长的时间思考他与前元首的关系。
但隆美尔无论如何,也还是来了。
给出那巴掌的阿道夫.希特勒是洋洋得意的,埃尔温.隆美尔不会还手,永远也不会—她看着他的眼睛就明白了。
埃尔温.隆美尔那时深深地无力的望着她,脸上的表情飞速的闪过失望与痛苦,他现在是西线总指挥,要处理她留下的烂摊子,甚至比之前在北非的生活更要辛苦。
他这次带来了一盒巧克力。
这是他的赔罪吗?我看着她,她今天脸上的情又似乎回到了她成为元首时的态,那轻蔑且冷漠的情是特别漂亮的,几乎都叫人觉得匍匐在她脚底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她用缓慢且有节奏的声音,礼貌的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埃尔温.隆美尔没有回答,他从正对着她的椅子站起来,看也不看她,而后走出这间囚室,司机把他送出了这间监狱。
我从栏杆里望着她,我在她眼里,估计也是一个愚蠢的小人物吧,她从栏杆的缝隙里用那双蓝眼睛瞪了我一眼,从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拿出一枚巧克力,而后她冷冷的笑了笑。
吃的时候,她咀嚼的声音仿佛在咬什么东西,如果可以,我猜测她是想将我们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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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被我们称为中立派的元帅来了。
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但如果他都来了,这已经证明,陆军的绝大多数都已经被我们争取过来了。
他看着她,皱了下眉头,像是在评估她的精状态似的,渐渐的,他的眉头舒缓开来。
她也没有了那种面对隆美尔时的那种怨怼,她似乎是学会某种审时度势,但这审时度势也许是令她太为难了,只装了一会儿,她便又开始自以为隐秘的问他外面的情况。
他耐心的回答了,那答案自然是有意的让她不痛快。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靠着那张床,也许是想颐指气使的命令他做什么,但想到现在的情况,又有些垂头丧气了,于是她挫败的坐在床上,把那张脸埋入膝盖中,她在生自己的气。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而后走出来,站在窗下抽了只烟,而后我才从别人口中得知—他同意了。
新的政府,新的总司令。
9449.3速记
她尝试藏起我们给她用餐时提供的刀叉。
在我发现并收缴之后,阿道夫.希特勒站在栏杆前对我进行了近乎两分钟的恶毒控诉。
她开始绝食。
我想起她从前的时候是一刻也安静不下来,她的左手总是在什么地方轻轻拍着,现在因为没吃东西而导致她声音嘶哑,等我用力卡住她的双腮,把涂了奶油的面包塞进她的喉咙里时,她就看着我,突然泄力般的顺从了,但她的唇边却露出一丝微笑,她知道我们要留着她了。
我望着她,突然恨极了她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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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提出了一个有意思的提议,他们知道阿道夫.希特勒在外面的威望依旧很高,但如果能把她当作军妓处理…
这个提议遭到了激烈的讨论,埃尔温.隆美尔元帅第一次高调地反对了,他说他只想让她得到公正的处罚,虽然新政府大部分是来自贝克那一派系的人,但由于他们还需要埃尔温.隆美尔的支持,这个提议最终变化为一个妥协。
我看出这个妥协将会让他内心充满焦灼的诘问,他斜撑着头,坐在审判席上,但我回去时又看了看那个女人,她明显还不知道自己的下场,此时躺在那张简陋的床上,盯着头顶的电灯看了许久。
谁也不知道她的思绪飘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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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她洗刷了身体,侮辱性的用那种硬毛刷子刷了她的脊背和她的深色头发,阿道夫.希特勒还以为是陆军终于是受不住外面的压力而选择放人了,她早年的生活中发生过那么多的迹,这一定和她上次被抓进慕尼黑的监狱又被放出来的经历一模一样。
她此时高兴得仿佛要笑起来,她看着站在门口的我,突然转过脸来问我的名字,估计是想着怎么样处置我吧,她那不知悔改的样子令我觉得有些嘲讽,于是我告诉她了,顺便还叫她元首。
她激动地环视了四周一圈,可惜没有她狂热的听众在此,而后她被推搡出这间监狱,我看见她努力保持体面的挺直腰身,坐上了一辆涂黑车窗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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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湿透的被押解回来了。
阿道夫.希特勒手臂上有了还没结痂的针孔,她经质的把那只手藏在身后,似乎要掩饰那种几乎从她骨子里蔓延出的不正常的痉挛,当我打着伞,跑到汽车前面的时候,她的黑发被雨水润湿了一些,贴在她的嘴唇上,她换了一身裙子,两个看护她的士兵要我出示了证件,我把证件给他们看了后,他们把她交到了我的手上。
她每走一步,都在那里颤抖,最后她被我挟持着走得越走越快,一到她那个牢房,她迅速的抓住我的手,尖声要求,她要洗澡。
我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贝克将军已经嘱咐过我,不给她清理身体,就让那个元帅的种子在她身体里。
现在等待的就是什么时候,她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