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因为这样的描述热了起来,“可我不能强迫她…”青年的曼施坦因无与伦比的说道,声音看出他内心的纠结,他说“她会答应的。”
可她是国家元首,冯.曼施坦因想,自己是怎么能娶她的,声音轻笑了两声,他说总有办法的,但时机未到,他要等待与忍耐。
“那她的长相是怎么样的?”他想知道他以后妻子的长相,声音这时没说话,就在他忍不住要问的时候,他突然说“她回来了。”
这个令以后的他如此记挂的女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此时看到自己站起身来,而后房门被打开了,他用他的眼睛屏息去看,过了许久,他才听见自己发出一声有些烂漫的惊呼。
她好…她好。
年轻的冯.曼施坦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蓝灰色的瞳孔放大了,一只手在身旁攥紧了企图掩饰他内心的激动。
他的妻子侧过脸来,她也看见他了,此时快步走到他面前,她拿着文件,“这个地方不对,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个,你说过要停在这里的。”
反驳她,声音对他说,你会喜欢她接下来的表现的,可以从春季的天气入手。
冯.曼施坦因立刻明白了,在军校里的生涯让他结合地图,判断泥泞的状况不适合部队行军,他虽然说得有些随便,但他的妻子却明白了,她靠在冯.曼施坦因面前的桌子上,他觉得裤腿有些痒,低下头才发现她伸出手来,在他的军裤上勾勾画画的。
嘘,别太激动,那个声音说,你表现的要冷静些。
冯.曼施坦因这才没有一把捏住她的手,他还没有接触到这种类型的,一时胸腔里的心跳得很快,而后他把手放在桌上,微笑道“我们不是在讨论问题吗?”
她不满的看着他,那双蓝眼睛瞪了他一眼,而后她的手指按在他的军裤上,颇有些使坏的捏了捏,“曼施坦因”她说“我们说好的…”
她真是有趣,对不对,声音此时对他说,如果你在她是元首的时候过来,她被拒绝之后绝对不会是这样子。
什么样子?冯.曼施坦因不由得想,但他的手掌被她托起,她塞了一只铅笔在里头,她抓住他的手,垂眼想让他再改。
让她改吧,声音很愉悦的说,反正不会是同一部分文件。
年轻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突然有些羡慕这个时候的自己,他成功且拥有一个这样的妻子,但声音好像发现了他的情绪,它变得感性而低沉,“我都快忘记我年轻时会这么想”他感慨的说“你还年轻,也许我不该告诉你,她会成为我们的妻子,这样可能让你有先入为主的思维。”
难道我们并不是如同诗歌般一见钟情吗?曼施坦因看着她的嘴唇,有些像小鸟的喙,“并不是,我和她刚遇见的时候,我并不看好她,因为她的党羽把我的上司弄下台了。”声音变得迷惑起来,但又重新回复自己平铺直叙的态度“我们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有很多很艰难的时刻,有时候,她的野蛮会让你的心伤透。”
青年的他感觉自己陷入了回忆,“但是我和她都走过来了,虽然有过数不胜数的争吵,我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他与她对视,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融化后的雪水,里面曾经翻涌着暗潮,现在已经归于满足的安宁,她也在里头,牢牢的灼烧着他的瞳孔。
等等,青年的冯.曼施坦因想再问自己一些问题,但时间却不允许了,他眼前飘荡着飘渺的雾气,吉普赛人灰色的眼睛近在眼前。
“那我怎么才能遇见她?”他问。
“去维也纳…”声音变得温柔而遥远,“抓住这次机会,也许你会比我还早遇见她,她爱在街头画画…”
“怎么样?年轻人”吉普赛女人问道“你的梦境是不是给了你提示?”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茶杯和蜡烛,感觉到莫名的怅惘,“还能让我再看看吗?”他问,女人摇摇头,说这样的机会十分难得,人进入睡眠后很难再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好吧,冯.曼施坦因想,拿着手套和军帽的他走到街上,他军校的同学走到他身边,向他说着这样或那样的遇,但他一时没和他们搭话,突然他的目光被街头的画报所吸引,那是维也纳即将展开画展的宣传。
“维也纳可是艺术的源头”有人说道,说话间拍了拍他的肩膀“埃里希,你想去看看吗?”
说话的人是他在军校里的交的朋友,古德里安看着冯.曼施坦因,露出一个坦率的微笑,而冯.曼施坦因看着自己在军校里的同僚,知道对方不喜欢军校里枯燥的生活,而喜欢散漫而自由的生活。
“当然,我会去看的。”他微笑着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