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在家里了……”她轻声说,“毕竟是这么贵重的东西,随声携带,不太合适吧……”
“是吗?”男人冷笑了一声,“还是你不愿意让环绕在你身边的男人看到呢?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口胃变得越来越大了,谈了一个运动员男友都没办法满足你。”他抓得女人柔嫩的腕间泛起红意。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易小玲心虚地转过头,不想同怒火中烧的男人对视,然而许临川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易小玲,告诉我,你和郑怀琰是什么关系?”他压低身体,高挺的鼻尖几乎快碰到她的脸颊。
“他只是我男朋友的哥哥而已,我觉得你真的想太多了……”她还在不死心地努力挣扎辩解,一阵撕裂声却让她不得不噤声。
许临川直接撕开穿在女人身上的高领T恤的领口面料,她纤长的脖颈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印满了不同男人种下深浅不一的红色草莓。
男人用虎口轻轻锢住她的脖子,怒极反笑道:“我想多了?看看你身上的痕迹,可比昨天晚上从我床上离开时要丰富多彩得很。”
易小玲见事已至此,知道继续狡辩下去只会让男人更加恼怒。她叹了一口气,干脆承认了。“是,没错,我们的关系就是你想的那样。”不用费力隐藏反倒让她觉得轻松许多,她用澄澈的双眼看向上方震怒的男人。
“我和郑怀琰在一起的时候感到很舒服,没有那么多束缚,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哪怕我有男朋友了,还是答应和他做情人。可能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恬不知耻的女人,所以你又何必在我这里纠缠不清呢?”
听到她如此坦荡的说辞,许临川突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心中沸腾的嫉怒已被泛起的慌乱所替代。男人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他锢住对方的五指抓紧又逐渐松开,缓缓俯身起来,垂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情。
“其实高中的时候,我对你也算得上是见色起意。”易小玲继续补充道,“我想你大概很难接受。不过这很公平,因为你对我也是一样的,比起说是爱或者喜欢,它反而更像是占有欲作祟。我想我们之间不然就到此为止吧,戒指我会找时间还你的。”她把男人推得更远了。
易小玲收回手,拉住把手,捏着破碎的衣领,没有留恋地走下这令她觉得逼仄的车厢。
她没有看见身后男人想要挽留的手,朝着她离去的方向在空中悬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