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奶黄包和爷爷一人拿着一把铁锹,哼哧哼哧地开始挖土。
挖了大概半米深,也没有看到任何迹象,奶黄包已经满头大汗,脸蛋被晒得通红。手臂肌肉也开始酸痛。倒是奶黄包的爷爷年轻时走南闯北做生意,还不觉得累。
奶黄包的爷爷挥着铁锹把土铲到一边,扶着腰看了一眼正在甩胳膊的小孙女,啧啧两声:
“你一个年轻人,怎么还没我体力好?”
“多锻炼!多吃肉!这怎么行?”
“去一边坐着歇会儿,还得我自己来。”他嫌弃地瞅了一眼小孙女,“去,坐着休息,帮我拿着眼镜。”
奶黄包也顾不得衣服会不会弄脏。
她接过爷爷的老花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手擦着脑门上的汗,看着爷爷一个人举着铁锹,不一会儿就挖了一米深。
“还没挖到吗?”奶黄包伸着脑袋向坑里面看。
“没呢。”
奶黄包的爷爷也有些累了,他坐在自己挖出来的坑旁边。
奶黄包见状连忙回到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拿着凉茶和小风扇。
她把凉茶递给爷爷,举着风扇在旁边吹:“要不我们先回屋里休息一会儿?现在外面太晒了,万一中暑了怎么办?”
【爷爷要是累了快进屋休息,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没错没错,虽然我们很着急,但是还不知道要挖多深呢,爷爷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奶黄包的爷爷喝了口凉茶,又恢复了力气。他手撑着地站起来:“我再向下挖一点,要是还没有挖到,就回屋休息。”
他举起铁锹插进土里,习惯性地把脚踩在铁锹上向下一压。
“咚”的一声,
铁锹像是铲到了什么金属!
奶黄包的爷爷眼一亮,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挥舞铁锹铲掉上面的土,下面渐渐露出来一个疑似保险柜的铁皮箱。
铁皮箱看起来还很新,像是埋下去没多久,一点锈斑都没有。
奶黄包的爷爷拨开上面的土,发现箱子顶上还刻得有字。
他接过小孙女递来的老花镜,待在鼻梁上,一字一顿地读出上面的话。
【致挖出箱子的人:
您好。此箱子中的金条仅留给我的可爱象龟,汉弗莱先生,以作为它的日常生活费用,请谨慎使用。
如果您未经它的允许打开这个箱子,或者欺骗走汉弗莱先生的金条却不愿意善待它。您将会受到我的诅咒,恶疾缠身,重病而亡。
但如果您愿意善待它,将汉弗莱先生留在您的身边认真照顾,某一天,它也许会带你找到另一处宝藏。
我的灵魂正在天上注视着你。
——克里斯蒂安·w·沃德·诺特】
奶黄包的爷爷念完之后,陷入沉默。回头望向自家象龟,硬生生从它的眼里看出来了几分得意和嚣张。
奶黄包也沉默了。
直播间却炸开了锅:
【什么意思?谁英语好给我翻译一下?他们怎么念完就不说话了?】
【这里面是金条吗?到底是不是啊?】
【应该是金条,那些字的大致意思好像是说,这箱子里的钱是一位叫克里斯蒂安的女士留给她的象龟汉弗莱的,谁要是拿了钱,就要受到克里斯蒂安女士的诅咒,和她灵魂的千里追杀……】
【所以……是奶奶特意留给象龟的吗?】
【肯定是的!可能是担心后代不愿意照顾象龟,或者是担心后代破产了养不起它?】
【奶奶肯定很担心象龟在她去世后没有人照顾吧,或者说她也没办法料到几十年后会发生什么,又没办法把钱直接给它,就只好埋在下面,当做给龟龟的养老金。】
【照顾龟龟用不了太多钱的,象龟吃水果蔬菜,剩下的钱也是留给后代用的吧。】
【一只龟都有养老金!呜呜呜好羡慕。】
【奶奶也好可爱,灵魂在天上看着你,哈哈哈哈。】
一旁的亚达伯拉象龟得意地摇着脑袋:“不止一个箱子,也不止两个,克里斯蒂安给我埋了很多很多小箱子。”
徐瑛看了看它,没有把这句话翻译出来。
奶黄包的爷爷摸着保险箱上的字笑着抱怨道:“真是的,除了你奶奶谁还会相信诅咒,都几十岁的老太婆了,还这么幼稚。”
奶黄包羡慕地摸了摸亚达伯拉象龟的脑袋。
“怎么没有人相信!我就相信。如果是我挖出这一箱金条,我肯定会好好照顾汉弗莱的。照顾一只龟就能得到它的宝藏,我为什么不愿意?”
【我也愿意!】
【还有我!这种我真的会相信。】
【不过以后要小心了,可能会有人翻到奶黄包的家里挖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