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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郑维仪高强度黏了一个星期的结果就是宋绫整个人都被他熏得串了味儿,她自己无知无觉,照常在人前乱晃,玉禾真没有办法,只好尽量和宋绫错开上班的时间——郑维仪的信息素并不令人讨厌,但玉禾真总是产生错觉,仿佛好友身后始终站着她那位高个子的丈夫。
宋绫仍然搞不懂这些Alph和他们娇贵的鼻子,不过也认命地听从了玉禾真的安排。她偶尔会去对方面前露个面,问她现在自己闻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可以解除警报了。
每次玉禾真都隔了老远就对她摇头,宋绫叉着腰吸了口气。
“我最近天天都洗澡换衣服,”她竖起两根手指,“洗两次!”
玉禾真忧郁道:“这和洗澡没有关系啦。”
那和什么有关系呢?玉禾真不肯说,宋绫也没有问过郑维仪,因为问了也得不到像样的结果,他只会笑着低下头在宋绫脸上嗅一嗅,再佯装无辜地告诉她:“我觉得没什么味道啊。”
秋天已经过去了一半,郑维仪依旧很闲。这个月家里甚至添了一架钢琴,就放在空置的地下室里,他偶尔会在里面弹一会儿。
宋绫从来不管他在楼下捣鼓什么,倒是胖子很愿意颠颠地跑下去陪他。小狗进了地下室之后琴声就会暂时停住,并且随即传出一段儿歌——单调的旋律时断时续、磕磕绊绊,大概是郑维仪捏着狗爪子在琴键上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