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夏殤正在追求柳孟璟,将财產的一半过到柳孟璟名下,夏家长子觉得夏殤不懂得利用金钱,而自己分配到的遗產又少了夏殤一大半,派杀手杀了夏殤,将柳孟璟的那一半财產过到自己名下。
「你知不知道夏殤把另一半过给你了?他寧愿分享给你却不给自己的哥哥,这代表什么?他一直把你当妹妹!」
她完全不知道,一个月后才发现瑞士银行多了几个零。基于隐私不透漏匯款时间匯款帐号。所以她也很理所当然的花了那几个零。要谈夏殤的死自己也有一半责任,不过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发现,愧疚感更是重。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踩着高跟鞋离开,跟刚才听见的喀喀声不同。像个战败的军人一样逃出战地,明明是来寻仇的,现在却搞得如此狼狈不堪,在外人眼里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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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健室。
「骂人的时候可真是厉害耶」
态度轻浮的男人手中夹了根菸,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菸草味道。
没有回答。
「要回国吗?」
要回国,或是静静的待在这,还是,等待?
「不了,我想等他来找我」
不知哪儿来的自信,她认为墨解臣绝对会来,也许是心灵相通吧。
「你就这么肯定他会来找你」
他把菸捻熄。
「呵呵」
llen从包包中拿出空白辞呈,推向对方。并不是要她离开pub,而是觉得离开这份工作对她比较有益处,毕竟谁都不希望特地飞来找自己的女朋友发现心爱的女人在pub做调酒师。
因为辞呈上写的是日文花了不少时间,它很感谢llen在这段期间帮她那么多。
「想来探望我不用带太豪华的礼物,一包七星就够了」
双方大笑。
「你还是要来学校,完成你的本分」
是啊,自己的男朋友是老师还不认真读书,传出去会被笑话的。
「当然」
上学并不是难事,现在最棘手的是—
时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