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撷英杀她的心都有了,正欲下手,这位侯府小姐却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加之她刚刚发疯一般在园子中又喊又叫,难不成是个傻子?
何必和一个傻子较劲儿……真是失态!
秦撷英轻叹一声,原本他发现鹿血酒只剩了一个空瓶,宴会上众皇子无一人喝过,他便想着许是被不知哪几位女眷喝了,想着要糟,鹿血本就是纯阳极热之物,又加之混着酒窖藏多年,力道极大,非极阳极寒体质,恐怕夜里会生出几多事端。
他一路循着,找来了忠勇侯府,便遇见了在院中发疯的女子……
他对忠勇侯府不算陌生,尤其是多年前那桩案子……如今九年已过,想必怀中这女子正是当时被送去道观的忠勇侯嫡女。
九年被困在那道观中,不谙世事,把男子的那处认成“柴火棍”……似乎也许大概能理解……
“以后我不带柴火棍出门了,你松开。”
秦撷英忍了忍,难得的耐心。
寒九嶷脑袋却更昏了,一股异的热烈与痒意从身体最深处弥漫开来。
她应该松开手的,她知道……
寒九嶷轻喘着气,心跳得厉害。
她慢慢松开了手,转身,抬头,春日月色下,男子正垂眼看她,他眼中的那片月光,也落在了她的眼里。
她舔了舔唇,鬼使差地轻声问道:“能让我……看看你的……柴、柴火棍吗?”
“不能。”男子薄唇轻启,吐了两个好无情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