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东西好像硬了。”白络张开双腿,磨着齐案眉的腿心,一只手从她的胸口挪到下面。
“裤子,脱掉啊。”
宽大的休闲裤被褪下,腿心的肉物直挺,从浅色的女士内裤里探出头来,中间的小孔析出透明的体液,随着衣物褪去的动静左右微晃。
“络络,快点。”都脱掉。
一迭衣物被推落到地面,两人赤裸着焦灼,齐案眉挤开白络的腿,两人的私处贴合,炽热的阴茎抵在白络湿润的门庭,随着难耐地耸动缓慢地戳刺。
“姐姐,要进来,很湿了。”同样难耐地人试探着张的更开,推着胸口吸食的脑袋,提臀拱起腰部。
欲望像火苗,迎风而起。
白络仰起下巴,对着齐案眉耳尖轻哈,说着动情的话。齐案眉的周身仿佛木偶被提线,攒动的情欲翻来覆去,最后汇入身下的孽物,化成利剑,刺开肥厚湿软的阴唇,直刺向欲望的死穴。紧致狭窄的甬道裹挟着齐案眉,肉物蠕动的美好撩拨着她的顶端,酥酥麻麻的快意朝根部袭去。
这就是交姌的感觉吗?
“好爽…”齐案眉忘我地吟唱她的快感,顺着本能继续前进。
白络被她突然的攻势镇住,身下丝丝地痛意也被爱人满足的喟叹搅散,只是更加圈紧身上人的腰背,承受着滑腻的抽插。
“嗯……”
渐渐地,熙合的穴肉被调动起欲望的经,随着另一个人的起伏积累快意,她满脑子,都是想被更加强烈地冲刺和占有。
“姐姐…嗯…~快点…”再快点。
齐案眉接收到她的信号,撑起手调整便于施力的姿势,然后加速抽插,饱满的臀肉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凹陷,胸前的乳肉弹跳着,耸立的尖端兴奋地戳在空气里。
“嗯…络络…好舒服…”
初尝情欲的滋味,两人都像未开智的孩童,一遍遍无知地,向对方的身体求问似地嘤咛,想要共享自己的快乐,想要共通的满足。
窗外雨声渐停,屋檐下滴滴答答,山风卷着泥土的腥味绕开突兀的墙角,月光从淡淡地云层里浇下来,以及星星点点地跃动的闪耀。它们在聒噪的夏夜铺张寂静的空灵感,诉说着一切深沉。
但炙热远还没有消散,年轻的身体还在散发激情。
白络含着身上人的乳肉吮吸,偶尔松开,微张着唇齿吐息,闭上的双眼之上是一对紧锁的眉头,额间满是析出的汗珠,碎发杂乱地伏贴在涔湿的鬓角。手掌攥着齐案眉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把下身更加用力地扣击进自己的身体里。她快要被欲潮淹没了。
“姐…快…用力…”语言已经支离破碎,急促地呼吸像是奄奄一息的樊笼,就快要困不住喷涌而出的潮水。
“呃~络络…啊…络络…”操死你。
满脑子疯狂的语句在仅存的理志里驻足才没有脱口而出,齐案眉提着酸疼的腰腹,做最后的冲刺,嘴里一遍遍吟叫着身下人的名字。
白络绷紧了身体,穴肉在不断地抽插里迎来抽搐。
“啊…~姐姐…给我!”
激烈的高潮让她忍不住颤抖,双手扣住还在耸动的臀肉,用尽最后一丝全力想要将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埋入更深处,然后大口大口向外吐出蓬勃的热气,喘息声落在齐案眉被打湿的耳廓。
“嘶~络络,放开…”
高潮中的甬道抽搐着碾压齐案眉的孽根,白络到达极致时的反应更是致命的催情药,齐案眉快要忍不住射意,冲开紧扣自己的手,把阴茎从温柔乡里抽身出来。
湿滑的东西接踵而至,齐案眉本能地继续摩擦着性器,每一次有力地顶撞都会射出一汩浓稠的奶白色,她难受地抱紧白络,阴茎抵在两人湿黏的小腹,跳动着延缓快感。
“唔…络络…”
两具身体在抵死缠绵后静谧的蠕动,随后便是青涩的羞耻感。
齐案眉趴靠在白络柔软的胸膛,回想两人刚才的疯狂,脸上是一片火烧云。
“络络。”
“嗯?”
“今晚要去守田。”
“靠!齐案眉你这个渣女!”
“我陪你一起。”
“这还差不多,哼!”
月幕星光,晚风慢慢地吹,两人坐在潮湿的草地上,面前生着火堆,炙热的温度驱散了夜凉也赶走了蚊虫,小池塘里青蛙咕呱地叫,伴着流水的声音,白络昏昏沉沉的。
“你说,天亮了它们会不会打起来啊?”
“什么?”
“就是它们啊?”
白络不耐烦,往水里扔泥团,一两只青蛙受到惊吓扑通一声。
“晚上吵得大家都睡不着,它们又是瞎子,白天不得好好干一架出气啊。”
什么啊这是?
“困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会吧。”
齐案眉肩上一沉,白络转了个方向把头抵在她的肩上,两只手圈着她的身子,呼吸绵长。
睡得真快。齐案眉抬起手轻轻抚着白络的脑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往水里扔了个泥团,心想:笨蛋,青蛙“吵架”本来就是为了夜里找人“打架”的。然后想起两人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对着白络的脑袋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