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言,饱暖思淫欲。
白络这些日子得了自己种的农作物,又有位贤妻良母般的同伴照顾她的胃口,现下吃饱喝足瘫在床上,小脑袋飞速转动。身旁的人见她不安分伸手点她的脑袋:
“还不睡?”
“唔…哼!”
原本只是想劝人早点休息,奈何惹那人生气了,齐案眉只好软了身子贴上去哄她,手里摇着蒲扇。
“又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
白络见缝就钻,佯装还在气头。
“你就是说错话了,你要补偿我。”
“好好好,你说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真的?骗我是猪头。”
“骗你干什么?”
“你说的?”
“我说的。”
白络见她上了圈套,立马转过去面朝她的身子,伸出手来在齐案眉身上乱摸一通。齐案眉不觉有异,之前两人打闹的时候也互相挠过对方痒痒肉,她此时只当白络要挠自己,还很配合地咯咯咯直笑。突然一只手慢慢朝她的大腿根袭去,这才觉得怪,只好翻了个身子把后背留给那人。
“骗我是猪头!”白络没好气的重复。
“你的惩罚是什么?”齐案眉正了语气,不打算和她再闹了。
“哼!你骗我!我就要摸!”
于是故技重施,整个身子粘上去,作势要往眼前人的身下摸去。
“那里…不行。”
“怎么不行?我好,摸摸而已,又不会摸坏你的东西。”
“就是不行,会…”
“会变硬是吗?”
“你…!”
“我从书里看到过,你是怕被我摸硬了尴尬是吧?那好,我保证不笑话你。”
“根本不是。”
“那为什么不让摸?”
齐案眉实在受不了她这幅疯言疯语说着“摸来摸去”的浑话,只好长出一口气然后不再理会她。本以为这样那人知道自己生气了便不再强迫,谁知就在她等不到动静睡意迷蒙的时候,一只小手悉悉索索地蹭着她的衣角慢慢摸了过来。唉~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就装睡到底,满足女孩的好心。好在那人应该是怕自己被吵醒,只抓着她的东西放在手里握了握,嘴里还轻声嘀咕着字眼,随后便抽回手,安分下来。
白日太过疲惫,白络那边一会儿便起了安稳地呼吸声,齐案眉却难再入睡,思绪飘了很久,直到滚烫的身子慢慢恢复温凉,耳边传来那人的嗫嚅:
“年糕……唔…软…”
这家伙,梦里也都是吃的。
齐案眉想起那些从地窖里搬出来的糯米,虽然多数生了米虫,但是日头好的时候铺在太阳底下晒,米虫应该会跑掉不少。不如明天就做吧,晒完再用筛子过滤,或者她花点时间慢慢地挑找。就这样想着糯米,她也渐渐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