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攻势猛然强烈起来,后入的姿势入得极深,找不到一丝照顾不到的茎身,两颗卵蛋打在股间啪啪作响。
我被按在磨砂墙上,以他支撑玻璃的双手为支点,防止自己滑落。身前是冰冷的玻璃,身后是他火热的身躯,冰火两重天,但我已经完全分不出智去感受。
插得太快、太深了,爽意从他进出的地方蔓延至全身四肢,强烈的感觉麻痹了我的大脑,连开口措词的经都连接不上。
“好紧,阳阳,哈…啊……好紧……”
类似的呻吟不绝于耳,却被如骤雨般打下的急促雨点遮掩,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关掉了,肉体拍打的声音格外清晰。
像一场淫靡的性乐。
随海浪翻涌了几十分钟,我第不知道多少次达到高潮时,他的速度骤然加快,在我喷泻穴水的同时闷哼出声,水流对射。
再次一同抵达高潮。
他犹觉不满,扯来条毛巾打湿热水垫在洗手台,把我抱了上去,双手撑着台沿再次挤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入了进去。
这个姿势,交合部位看得格外清楚。
粉嫩的阴唇被撑开近乎透明,强势的粉红肉棒野蛮地入侵其中,快速捣弄,肉壁吃得极紧,每次肉棒抽出时还会带出外翻的穴肉。
明明有水液润滑,却仿佛根本无视了水液的存在,丝毫看不见它们所占的空间,只有两个性器严丝合缝,紧紧交缠。
金乌好地睁圆眼抚上了外翻的肉穴,我浑身一激灵,他立刻瑟瑟地缩回手,惊地道:“我们居然连在一起了。”
随后又开始发散思维,“你吃得我好紧,要是拔不出来了怎么办?”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难得集中精力,思考这个问题。
插着去医院?强行拔出?……
都不会,我一定会砍掉他的屌,血放了自然出来了。
但是这种血腥的东西我不会说出口,万一把他吓阳痿了,我还得花时间再去找一个人帅屌大还干净的炮友,麻烦。
“那就一直连着,不分开。”
我说出让他满意的回答,他克制不住地扬唇,抱起我又换了几个姿势后,最后在床上,以最传统的女下男上射了出来。
我深呼吸几次才勉强唤回漫游的意识,第一反应就是把他推开,冲向浴室自己洗澡,还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不给他一点进来的机会。
白精混杂水液从我腿间一股一股流下,我无语地把手指伸了进去掏弄,用花洒对准穴口冲洒清洗。
好多。
射得好多。
男高体力就是好。
等我从浴室穿好平常衣物出来的时候,金乌还跟只壁虎一样从后面拥抱我哼哼着上床休息一会儿。
意思不言而喻。
我瞥了眼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肿胀棒身,肯定一上床互拥不到一分钟又得大做特做,最后能不能按时回校都是个问题,遂严词拒绝。
在他委屈的挽留声中,我拔穴无情,抓起手机叫了辆计程车,匆匆赶回学校。
22:3,离放学时间晚了半小时,不知道毕回会不会怀疑。
瞥了眼上臂露出的肌肉中密密麻麻的吻痕,想起那条吊带睡裙,我干脆摆烂。
我就是做了,他能拿我怎么样?
万籁俱寂的夜色中,蛰伏着一辆隐于阴影里的黑车,我一眼认出那是我家的车,开门上去,毕回阖眼单手撑着脑袋,似乎在睡觉。
开门的动静不小,随时处于戒备状态的毒蛇缓缓掀开眼皮,吐露蛇信子。
“你还知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