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正看电视呢,听到她的哭声,忙回头,“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其他人也围过来,“对啊,师奶,你这是怎么了?”
苏念星将毛巾挂回原处,回来后就听到师奶把自己的近况说了,“我老公跟我离婚了。我输掉儿子的抚养权,连家都没了。”
她哭诉自己为家庭付出十几年,人老珠黄就被丈夫嫌弃,对方为了不赔钱给她,编造外面有债务,其实是转移财产,她打官司,也没有打赢。
街坊们跟着一块骂贱男。
阿甘婆作为长辈劝她想开些,“至少你现在还年轻,一切还来得及。”
“是啊,别灰心,贱男自有天收。你没错。错的是他。”
“不能善待糟糠之妻,以后他的财路也走到头了。”阿香婆安慰师奶。
被他们劝过后,师奶情绪好多了。
苏念星问师奶,“你老公经营什么产业?”
“他开了三家冲印店,虽然是租的铺子,但是生意很好。在外面包了二奶,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相信他,可他就是这么对我的。”师奶哭得眼泪汪汪。
苏念星突然笑了,街坊们齐刷刷看着她,如果笑的人不是苏算,其他人肯定觉得对方没有脑子。别人都哭得这么惨了,她还笑。但苏念星不一样,她肯定是算出什么才会笑。果不其然,她开口了,“你不用担心。他发达不了几年,冲印店很快就会被取代。”
这时候其实已经有数码相机了,但是一直没有用于商业方面。明年就能生产出来,到时候冲印店会遭到冲刷。再加上租金高涨,这个男人三年之内必定亏得血本无归。
她将自己的判断说与师奶听,师奶得知丈夫会有报应,擦擦眼泪,突然不那么痛苦了。
“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工作挣钱,等他亏本,无法抚养孩子的时候,你再请求法庭变更儿子抚养权。”明叔帮她出主意。他是经常听八卦的人,对各种小道消息很了解。前阵子他那栋楼有位师奶离婚了,挣钱之后,就打官司赢回抚养权。
师奶冲他道谢,“那我现在就去找工作。”
虽然她当家庭主妇十几年,找不到对口专业工作,但是保洁或是保姆之类的工作还是没问题的。
“老板,我想每天跟你请两个小时的假。”阿珍凑过来。
苏念星挑眉,“为什么?”
阿珍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练车考驾照。我老豆要换车,旧车准备给我开。”
苏念星恍然,“原来你老豆是司机。行啊,那就考吧。”
为了不耽误工作,阿珍每天利用下午两点至四点这两个小时练车。
这天她回来后,小脸红扑扑,一看就有喜事发生。
阿喜见她这样,好凑过来,“你驾照考到了?”
阿珍白了他一眼,“哪那么快。我只是红鸾星动了。今天遇到一个靓仔真的好靓。”
阿喜傻眼了,追在她屁股后头问,“谁啊?男方是谁?”
阿珍没好气道,“你又不认识。”
苏念星走过来,阿珍秘秘告诉她,“我今天练车的时候,差点撞到一位靓仔,但是他好绅士,不仅没有生气,还冲我笑。真的好有涵养,是我心仪的男人。”
苏念星看着阿喜急得抓耳挠腮,冲阿珍拍拍肩膀,“快点准备晚饭吧。”
阿珍点点头。
苏念星拉着阿喜到旁边,“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或许你就能死心了。”
阿喜看了一眼花痴中的阿珍,又回头看向苏念星,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就算知道结果,但是我的心还停留在现在阶段,不可能马上就收回。还是不算了。”
苏念星拍拍他肩膀,他倒是对算卦有独道的见解,就是有点傻乎乎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转眼过去一周,梁督察到了冰室。
苏念星打量他好几眼,“好久没看到你。最近很忙?”
梁督察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很憔悴,身上的英气都消减不少,他沉重地点了点头,“之前演唱会的那个通缉犯被抓后,不肯招认罪行,又因为案件久远,当时没有dn技术,警员没有采集死者和凶手的dn,所以重勘现场找线索费了点功夫。”
苏念星一听他是去元朗找线索,立刻来了精,“要不要我帮忙?”
梁督察失笑,“不用了。证据已经补齐了。就等开庭走个过场了。这次真的多谢你。要不是你,这个灭了满门的凶手就要躲过去了。”
时间越长越难抓到凶手。尤其这种满门被灭的案子。
苏念星摆手,“不用谢。”她问起她送的水杯,“怎么样?好用吗?”
梁督察微微一怔,“原来是你送的?确实很好。谢谢!”
香江警队很快召开记者发布会报导这起案子,7年的灭门案在当时引起轰动,警队也被无数市民骂他们无能,抓不到凶手。谁能想到,听演唱会居然被抓了。这戏剧性的场面让人啼笑皆非。
也有媒体采访苏念星,问她是不是只要看到对方的长相,她都能算出对方有没有犯罪凶手。
苏念星表示不行,“再厉害的算命大师都做不到算无遗策。”
第二天的报纸又刊登苏念星在周欣仪演唱会抓到通缉犯的报导。
苏念星在拥有魔法师的称号后,又被媒体称为“罪犯克星”。
仅仅过去三天,苏念星店内来了个湾湾那边的副导演,邀请苏念星参加他们的综艺节目。
九十年代的香江娱乐圈很红,湾湾节目想进入香江娱乐圈,不太容易,所以他们会选香江艺人录制节目,这样能可以两地通吃。
苏念星是香江有名的算子,因为玄学综艺红遍香江,虽然她不是明星,但是很有综艺天赋。这档以嬉笑玩乐为主题的综艺节目觉得苏念星很适合上综艺,于是邀请她参加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