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怪。
“今天,”他轻声说着,“可不可以抱抱我?”
“不行。”拒绝脱口而出。
“……”他喉结一动,垂着头窝进被子里,“那……轻一点,好吗?”
“?”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他。
轻什么?他在说什么东西。
“别用腰带打我了。”他说,“好痛。”
她惊诧地几乎快笑了。一切都这么荒谬,江湄会痛?不可能,他只会爽死……
更何况,她也没有暴力倾向,也不会这么残忍……
他侧过头,微微松垮的领口处露出锁骨和部分胸口,上面有青红迭加,累累的伤痕。
——不是她做的,她没印象。
……虽然在刚刚抓到江湄的时候她有这种冲动的幻想。
把他囚禁起来,关在全封闭的疗养院病房里,没有人可以接触他,她可以随时过来虐待他、伤害他,打得他满地乱爬,让他求饶哀嚎。
直到她厌倦了,把他杀死,烧成灰放进盒子里。
他低声叹气:“都不行吗……”
“那求求你……能不能放开……”
他曲起腿,掀起被角,露出赤裸的修长双腿,和被锁住的、勃起的下体。
勃起过久不能释放,红得泛着黑紫色,上面隐约有未痊愈的鞭痕,黏液浸湿了顶端,沾染得锁精环都湿润了。
“这里要坏掉了……猫咪。”
这根阴茎看起来有点恐怖。
她又后退了一步。
他卷起衣袖,露出手腕上被压在鞭痕下面的陈旧刀伤:“别怕……我已经被你割断了手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