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渐低:“告诉我。”
虽然韦叶从来就不觉得李经理是一个值得亲近的对象,但是这种时候,她并不想说出口。好像一旦说出来了,就是对江湄服软了。
他一项项地猜测着,试探:“长相?声音?”
“气味?”
“……他带了猫薄荷?”
猜测一个比一个离谱,韦叶被他压到脱力,喘息着仰起头,怒气越来越多:“你是不是有病,滚开……呜!”
脸颊猛地被捧住,滚烫的嘴唇突然压下来含住她。
还没说完的脏话被他的舌尖压回口腔里,柔韧的唇舌上全是她自己的味道,仿佛在提醒着她,不久之前他们被中断的性事。
细密的刺激感如同电流一般刺激着经,他紧贴着她吞咽厮磨,要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像是想把她“吃掉”。
缺氧使她的脸色泛红,她的舌尖被吮咬得发疼,听着他一边吻一边呻吟,混合着湿润的吮吸声在她口中搅动:“告诉我……”
“……”她拒绝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响。
她咬他舌头,却被他避开,他退后时唇上牵扯透明的水线,指尖顶着她的下颌,道:“叫。”
她不张嘴,唇上的光泽发亮。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不会讨好你了。”他的声音紧贴在她脑后,气息灼热,声调却有点异样,像是低落。
又像是隐藏着被狠狠压抑的、极其细微的兴奋。
她觉得他精有问题。讨好?他什么时候讨好她了!
但很快她就发现他在说什么。
她费尽全力,再也没能打到他。
江湄压在她脊背上,修长的十指抚遍她的全身,再一次确认她的伤势是皮肉伤。
她满心怒意,浑身发热,身下突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