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坏了?
他的手在她头顶来回抚摸,似有所觉,低声哄道:“再含一会……”
“慢慢的,宝宝猫,我们可以玩一整晚。”
——该死的东西。
谁有空咬他一整晚,现在她的手都累了,嘴也酸了。就算他不怕自己坏死,她也怕自己累死。
“你……”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含糊地说话。
“……嗯……”他握住她的脖子,垂下头来,性器退出去,“怎么,乖乖……”
她仰起头,为了说话方便,无意识地舔了一下染着水光的嘴唇。
他目不转睛,喉结一滚。
她没发现这点细微的区别,试探道:“你想更疼吗?”
他的手在她脖子上暧昧地打着圈,指腹按在她颈动脉上,低头俯下来凑近她的脸,压低声音:“从哪里学的,坏。”
“……”她单纯认为,江湄这个样子,用刀割他他都爽。
要是他性欲上头真的同意她用刀,她就可以趁机……
“小乖猫……”他握着她的后颈把她拖起来,含住她湿润的唇瓣,厮磨道,“是我让你寂寞了,才胡思乱想……”
“没有。”她跪在他腿上,推他的脸,躲避道。她就是想要点杀伤性武器……
“你是不是误会我了……”他稍稍侧脸,眼角绯红一片,黏腻地蹭着她的耳朵。
没有误会,韦叶认为她理解得非常到位。
江湄就是这样追求边缘性爱的变态。
他指尖滑下去,蹭进她的臀缝间,摸了满手的滑腻。
伤痕累累的性器顶弄她的大腿,他混乱的情欲中暗藏着怪的东西:“喜欢这样的是你,我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