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却依然不为所动。
那胯间的肉棒粗大得很,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以及近日来的每一天,他都用那玩意儿最终征服她,任由她沉溺于甜蜜的汪洋,最终被淹没致死。
可是此刻,他却不给她了。
“切萨雷……”她干脆甜丝丝的叫他。
伸手挽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双乳,贴上对方滚热的胸膛。
曲拂儿抓住切萨雷眉头之间一闪而过的脆弱,便知道自己的行为奏效了——原来他也在硬撑。于是她莞尔,分开双腿,跨跪在切萨雷的身上。
肉穴好似有生命的口,在他粗硬的肉棒上方悬着,吸吮着,游弋着,却又不肯将他吞吃进身体。
曲拂儿伸手搭在切萨雷的肩头,手指抚进对方浓密的黑发之中,“切萨雷……”只是单纯叫着对方的名字,就已经会让人心荡漾了。
湿润的吻,涎液自口中交汇着,男人的手带着火热的温度掐上女人的腰——是那样的不盈一握,却又灵活得好似条柔软的蛇。
挺翘的臀瓣前后晃着,身下的小口裹着男人最为脆弱的那根玩意儿,一口一口终于将它吃掉。
切萨雷的呼吸逐渐变得浓重,连同吻都变得激切起来。
拂儿上下的口都承受不住来自男人的捣弄,一时间爱液横流,她急切切的喘着,却又在接吻的间隙小声说,“慢、慢点……”
可是那个体位太糟糕了,她本以为自己能够掌握主动,看到那个男人理智的支离破碎,却被男人掐着腰,一下又一下抵到顶端。
双乳上下晃着,切萨雷瞬间就掌握了主动,局势逆转,曲拂儿在片刻之间就失去了先机。男人贴着她耳朵笑说,“虽然我很喜欢你主动……”
下一刻她就被男人拦腰抱起,又压在身下,双腿被太高架在切萨雷的肩头,拂儿睁大眼睛盯着切萨雷瞬间压下的身子——
那玩意儿几乎要刺穿她。
她不禁呜咽起来。
可是很快又变成轻飘飘的磨蹭,龟头就在穴口处轻描淡写的蹭着,曲拂儿哑着嗓子,“切萨雷……你……你不要闹了……”
切萨雷眼中满是狡猾又促狭的色,“闹什么?”
搭在肩头的长腿慢慢滑落,勾在男人的腰间,眼睛却闪开了,拂儿的脸上是即便做过多少次却依然会浮上的羞红,嗫嚅了些什么。
切萨雷心浮气躁,像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胯下使了劲儿再度深入拂儿的体内,似乎只有听见对方的娇嗔才能让他心满意足。
他低头,用手臂将她圈住,低头用舌头去惩罚她的耳朵,曲拂儿连忙闪躲,那已经是超过她承受范围的事儿了。
可是切萨雷不依她,非要得逞才可。
曲拂儿只觉得自己快被那男人欺负得凌乱不堪,连最后一丝理智都要丧失了。
她咿咿呀呀的,忘情唤着切萨雷的名字,那些甜美的、娇软的声音自女孩子的口唇之中滚落,随后又被切萨雷吞吃入腹。
之前的印子还未消退,此刻又落了新的,他张口张牙舞爪的将拂儿的乳房吃进口里,用嘴唇狠狠的吸着吮着,舌头灵巧的勾弄乳尖敏感的位置,拂儿捂住嘴,几乎要哭出声来。
身下刚刚因此而获得些许休息,可是男人的手就再度探了进去。
两根手指翩然掏弄着她的蜜穴,一波又一波巨大的快感将曲拂儿席卷。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涣散的盯着天花板,涎液不受控的自唇边滴落——
切萨雷红着眼,抽出手指后又掰开拂儿的臀瓣,肉棒抵着小穴滑了进去,拇指却不忘记揉捏着小穴上方的肉珠子——她的声音太甜美了,让他心激荡,可是更让人着迷的永远是同她做爱带来的感官刺激。切萨雷不明白曲拂儿何以至此的让他着迷,他又想,若是能用语言描述出来,也许那就不是爱情了——
他将精液一股脑射到她的身体里,却好似不够似的,拂儿撅着嘴巴说明夏的圣人说过,君子要洁身自——可是还未说完就被切萨雷按在身下,再度要了她一次才肯入眠。
夜深人静的时候,切萨雷会低低的在她耳边说曲拂儿你知道吗,我一直会做梦,梦见你死了。
那些恐惧与伤感只有在深夜才会得到释放,切萨雷蜷缩得像个孩子,被拂儿抱在怀里。
他说我会害怕,真的,你相信吗,我会害怕。
曲拂儿便摸着他光裸的后背,一遍一遍的、自那些伤疤之上抚过,轻轻吻他的额头。
“对不起。”
她小声说。
“是我对不起你,拂儿。”
切萨雷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不真实的轻盈与脆弱,他好像卸下白日之中所有的伪装与防备似的。
曲拂儿摇摇头,“说什么傻话呢。”
“如果不是和我的话,也许……”切萨雷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呜呜囔囔的说着。
“闭嘴,切萨雷。”却意外的,被曲拂儿轻声呵斥了。
切萨雷有些讶异,于是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女孩子却温柔的抬起他的脸,摸摸索索着找寻到他的嘴唇,轻轻啄了一口,她依然是用有些怯怯的声音,却坚定的答他——
“切萨雷,那些失去的东西……还会失而复得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男人轻轻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