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伤势见好,切萨雷是想等白鹏能飞了之后,便趁夜色回到艾利玛境内,只要飞过大小熊池他们就安全了。
本来是格外艰苦的环境,可是不知怎的,曲拂儿到是听甘之如饴的。大概是因为此刻身边有切萨雷,他们也无需去操心其他人的那些事。她嫌少有过这样轻松的心态,甚至会有些怪的想,如果以后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可是切萨雷却总是站在山洞前,沉默的向外望去。
曲拂儿明白他心里放不下艾利玛的那些事,尤其,曲拂儿想,与切萨雷最为针锋相对的,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问过切萨雷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吗,切萨雷无意瞒她,便点头,曲拂儿又问,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切萨雷凝视了对方一阵,随后又点点头,“是的,一开始就知道。”
曲拂儿还有想问的话,比如他们第一次那样的相遇,他对她的种种行为,和自己的父亲有没有关系。可是她想了想又吞进肚子里,那并不是能够影响她和切萨雷感情的事情。
火光熊熊燃烧着,他们就这样朝夕相处。
第二天的下午切萨雷忽然跑回来跟她说,自己发现了一个特别棒的地方。
那会儿曲拂儿正偷偷用雪水擦着身上的脏污,看见切萨雷突然出现在洞口,吓得她连忙把裙子拉好,咳了两声,“什么地方?”
切萨雷好像无意中闯入贵妇人卧室的小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脸,“沿着山边一直往西走,有个温泉……”他看了看拂儿手中的裙布,走过去,“我的意思是说,也许……你愿意去试一试?”
白鹏飞不了,只能在山洞里休息养伤,于是曲拂儿就拉着切萨雷的手,两个人往那据说很棒的地方走。
他们就像这天下最平凡普通的小情侣一样,无用多言,只是彼此牵手就会心满意足到笑出来。
“可惜这林子里没有什么好看的光景。”切萨雷有些不满的说,“还是艾利玛南边的山好玩,森林里有野花,也有蘑菇。”
曲拂儿就笑眯眯的听着。
切萨雷又说,“以前我们会在这附近打仗,那会儿受伤了之后就会泡泡温泉,很快伤就好了。”
“那应该把白鹏也带来,这样它的伤也会好得快一些。”曲拂儿随口说。
“带它干嘛?!”谁知道切萨雷却挑眉,一脸不乐意的样子。
拂儿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是她看到切萨雷脸上浮现了可疑的红晕,就明白那人的心里定然是没想到什么好事儿——
于是自然而然,当切萨雷把她抓到自己面前亲吻她的时候,曲拂儿小声说,“你其实是成心的对不对?”
温泉一片氤氲,水汽蒸腾,将他们两人的身形包裹住。
切萨雷捧起来水为对方洗着背,曲拂儿撩起头发,小声说,“好好洗澡,别乱摸来摸去的……”
男人好似置若罔闻,所谓的淘气与叛逆按钮一旦打开,多少也就有些收不住了似的。他凑在拂儿耳边低语,“我们曾经经常这样不是么……”嘴唇若有似无碰触着女孩的耳朵,好似最为磨人的撩拨。
可是修长的手指却埋进女孩双腿的缝隙之中,一寸一寸的深入、探索。
拂儿红着脸,双手不得已,只能攀住切萨雷的胳膊。
“放松……你太紧了……”
“别闹,乖乖的洗澡,切萨雷……听话……”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跟我说过让我‘乖乖的’,你的口吻快变成我的长辈一样。”
“唔…………”
曲拂儿被欺负得红了眼,身子酥麻得发软。
以至于回想起来这些天的种种,曲拂儿会有些纳闷,是不是二十来岁的男人体力都会如此旺盛,还是说……她偶尔会想起来雀屋里那些姐妹们聊起的秘辛,或者男人那方面的小事情。
在切萨雷又一次如愿以偿之后曲拂儿认认真真的开了口,“切萨雷……”
“唔?”偷腥得逞的男人正四仰八叉的抱着自己的女人,体味着射精之后巨大的空虚与而后女人馨香满怀带来的满足。
“我以前听姐姐们说……唔……就是你知道的,雀屋是那种地方,所以她们经常会聊起来男人那方面的事儿。”拂儿眉头情不自禁皱了起来,面色越来越严肃了。
“怎么了?”切萨雷枕着自己的胳膊,莫名其妙看向自己的女孩,“你不是想跟我讨论下做爱技巧吧?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还是说……你想试一下更刺激的体位?”
拂儿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天啊,切萨雷,你在说些什么?”那姑娘被那话羞臊得脸都红了,蔓延千里,脸同胸前都是一片红扑扑的,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哦?”男人因此而眯起眼,只觉得下腹部又有些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劲头。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曲拂儿斟酌半天,才有些吞吞吐吐的说,“我是想说,好像如果男人年轻时候做多了,以后对身体不好……会有些力不从心的毛病。”她一脸忧思,却看见切萨雷一脸震惊,随后变为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切萨雷!我是关心你!”曲拂儿连忙去扒拉那个男人,让他不要笑了,她快羞臊的无地自容了好么?
可是却被男人一把压在身下,“你是在担心我不举?还是担心我早泄?又或者是我的尺寸让你不满意了?还是说太软了操不爽你?嗯?”
“切萨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曲拂儿躲闪着男人的吻与袭击,却尴尬的感受到来自对方下腹部的变化,“切萨雷!”
“还是说……曲拂儿,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切萨雷把她圈在自己怀里,“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还有这样暗示做爱交欢的……”他低头,同拂儿再度口舌纠缠。
“还有别的女人暗示过你吗?”迷迷糊糊之中,曲拂儿乱七八糟的问。
切萨雷微微抬头,上下扫量着那女孩的脸,她的眉毛、已经被情欲袭击得有些迷离的桃花眼、小巧的鼻子与如同樱桃一般红润的嘴唇——
“没有了。”切萨雷轻声说。
“我才不信。”曲拂儿轻轻抚上他的脸。“你可是切萨雷。”
“有我也不会答应的。”
男人却答,宛如倾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