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安倒吸一口冷气,睁大双眼,“好、好厉害……”
“疼么?”阿项捧着阿安的脸,轻声问。
阿安摇头,“不能……法雅姐姐都不疼,我……我也不疼。”
阿项莞尔,“傻姑娘,别人都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疼的……法雅不是第一次了,你们不好比的。”
可是那个狡猾的姑娘又开始动着小心思,肉嘟嘟的小嘴微微张了张……欲言又止。
阿项抱着女孩的身子,摆动起来腰,肉棒在女孩的体内富有韵律的动着,那一股一股蔓延的爽快仿佛蚀骨入髓。
“阿、阿项先生……”阿安被那逐渐侵袭而来的快感吞噬着,摇曳着,不能自拔,她脑中冒出若干荒唐的念头,支支吾吾,“你会不会……会不会也喜欢我一点?”
阿项一愣。
“我不会那么多让你快活的招数……”说不清楚小女孩是急哭的还是被他操哭的,“可是我会……我……会努力向法雅姐姐学的……”
说的都是什么破烂话,阿项想。
他没什么表示,却一把抱住阿安的肩膀,抵着她的头,将自己一根粗长整根抵进对方的小穴之中。
凌晨时分,风逐渐小了,可是雪却并未停。艾利玛的冬天就是如此,冷寒,雪会积厚厚的一层。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阿项的臂弯里,身上裹着棉被。
暖暖和和的,她想,可是身上又有些酸酸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和阿项先生真的发生了些什么。
身边的男人动了动身子,好像被她的动静给吵醒了似的。阿安连忙起身,“是不是吵到你了?”
那其实是阿项长期在军队养成的习惯,睡眠很轻,可是刚睁眼忽然看见这么个赤身裸体的小姑娘,他情不自禁还是有些害羞。双眼视线落在斑痕点点的胸前,阿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在女孩胸前的皮肤上碰了碰,“方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声音有些哑,却多少带有一丝性感的意味。
阿安羞红了脸,连忙钻回被子里。
她有些怯生生的伸腿盘上阿项的身子——心中多少有些小小的窃喜,阿项没有穿好衣服离开这个房间,而他……拥她入眠。
难以避免碰触的是男人胯间的玩意儿,此刻终于偃旗息鼓。阿安心里怦怦跳着,好似个想要做坏事的淘气孩子,无意中用大腿的嫩肉碰着那活儿。
阿项自然明白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他是个优秀的猎手,懂得潜伏到最精准的时机,一击毙命的道理。
于是女孩子磨磨蹭蹭起来,他就那样乐见其成,看着女孩稚嫩的身子在他身上摩擦,惹火,生疏又青涩,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那地方又开始有了势头,逐渐变得硬了起来——
而女孩子的手攀上他的胸膛,好的戳了戳——“好硬,阿项先生的身子和我的不一样,我这里,软软的。”
阿项心里乐不可支,见女孩子拿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随后是腰线,一路往下,小腹、而后是双腿之间那片甜蜜的地方。
他表面却依然不动声色,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阿安。
阿安心里着急坏了,不是这样的呀——舞团里的姐姐们说过,若是这样,男人们一定会像急色鬼一样扑上来的——可是为什么阿项先生却依然无动于衷呢?
她干脆扬起头,用嘴唇亲上阿项的嘴唇——可是忽然一个刹那,她却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人猛地扑倒。阿安难以自已的叫了一声——随后却是欢愉的笑声,在静谧的雪夜,回荡在房间之中。
是甜美的吻。
她已经不疼了,却依然有些艰难的接纳那个男人的粗壮。
那玩意儿搅动着她细小的身子,她念着不要了不要了,可是男人却把她翻来覆去的操弄着。
她与阿项面对面坐着,她好似长在他身上的小肉,身体下面的小嘴狠狠咬合着他的肉棒,严丝合缝,不肯分开。
男人腰力惊人,就那样从下顶着她,她被那一次又一次的振动刺激得兵荒马乱,双手只能扶着阿项的肩,任凭他对她为所欲为。
“要被弄坏了……”阿安呢喃,呓语,口中语无伦次,“要被先生弄坏了……”
于是阿项就停了身子,低头咬住她柔嫩的乳房,将那本已经伤痕累累的圆球上再度落下浓紫的斑痕,而乳头肿胀着,被吸吮得充了血。
男人精力十足,血气方刚,即便这一晚他经历太多次性事,然而只和法雅射了一次精,他那二十年的累积根本不够宣泄,他抱着阿安的小小身子,让她转过身子,跪在床上从后面继续操弄她。
噼噼啪啪的,阿安几乎要扛不住了,而方才还因为害羞而无法喊出来的呻吟,此刻已经畅通无阻了。她终于明白了法雅姐姐那些甜美的嘶吼,那被撞到快要坏了的门——原来男人是这样孔武有力,她的阿项先生……竟然是这样的……
她情不自禁往床上趴去,可是腰却被男人紧紧箍着,一次又一次接受着那一根肉棒的拷问。
每每撞击一次,就有声音从阿安的喉咙里滚落出来,她哭着念叨,“不要了……阿项先生……太厉害了……好爽……快被操死了……”
连同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那些最凶狠与色情的言语都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遭遇。
男人却依然不够似的,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她被人从身后再度抱了起来,靠坐在阿项的胸膛上——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并不算茂盛的阴毛上全是他们做爱溅出的淫液,而那粗长的鸡巴就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上面水光锃亮的,还挂着一丝血污——
那景象太过羞耻与震撼,阿安心涣散,只觉得身体里那一股子难以控制的酥麻已经攀升到顶点,她咿呀呀呀的叫着,手脚忙乱往阿项身外逃着——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自己要出丑了,下体控制不住的往外喷射着液体,好像是小便一样。
她哭了,她在阿项先生面前出丑了。
可是阿项却不以为然似的,下床揪住她的腰,把她拦在床前的地毯上。
那地毯并不干净,上面甚至还有无法辨别的脏污。
阿安手脚并用的爬在地上,一个趔趄,栽倒了,被人翻过身来,压在身上。
她小声哭着说“阿项先生,我好像尿了——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可是吻却落下来了,亲着她的嘴唇,连同她那些落下的眼泪一起吻在嘴里,于是他们再度滚在一起。
阿项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低哑的嘶吼埋在阿安的肩窝里。
他忽然抽出身体,随后一股热潮射在阿安的小腹上,而后对方终于喘着粗气靠在阿安的身上。
“那是什么……阿项先生?”
阿安怯生生的问,她用手轻轻摸了摸肚子上的白浊。
阿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头,“是……大概是能让女人生孩子的东西。”
阿安眨眨眼看向阿项,“那……我能给你生孩子吗?”
意外的,阿项低头看着阿安,却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