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们两个如果钱不够的话——”阿项低头翻着自己的皮袋子,干脆就把所有钱都给她们,至少还能挨过这一段时间。
“阿项先生。”
可是下一刻却有人拉住了他的手,那触感纤细而柔软,阿项连忙抬头,连同一旁的阿安都惊讶了。
法雅上前一步,紧紧抓着阿项的胳膊。
“阿项先生……请您……请您不要走。”
阿安站在门口,低头踢着门口的石头子。
这房间的隔音可太好了,哪怕她有心听见些什么,此刻也被隔绝在门板之后——他们的房间在旅馆的角落,轻易不会有人走过来,于是也就不会有人听见法雅姐姐和阿项先生欢愉的声音吧——阿安徘徊累了,便坐在房门口,有些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昏黄的吊灯。
灯光下的旅馆走廊,是一种诡异的橘色,大概是因为走廊贴了浅色壁纸的缘故,看起来脏兮兮的。她们住不起太过高级的旅馆,甚至上次阿项先生为她们找的旅馆,因为太贵了,也被阿安退掉了。
她转过头,有些艳羡的看向那扇被漆成绿色的门——她理应知道法雅姐姐的心的,毕竟,法雅姐姐那种多愁善感的温柔女子,最适合配英雄了不是吗?
于是当她看见法雅姐姐挣脱了她的拥抱,先是拉住阿项的手臂,身上的棉袍一下被风卷开了,她身上的舞衣轻薄而暴露了大片白皙的皮肤,璎珞连同黄金链子叮叮当当的,撞进阿项的怀中。
阿项楞在原地,双手悬在空中,抱也不是,不抱更不是——阿安有些纳闷的盯着阿项,她和他就那样穿过法雅的肩膀对视着——她努力让自己挤出个大大的笑容来,示意他回抱回去——
“美女配英雄,这样最好了,不是吗?”
阿安自言自语的说着。
故事里都是这样发展的。
窗外很快下了雪,风卷起了雪片,撞击着窗户。
地上是褪去的衣衫,凌乱迭在地上。
法雅呻吟时的声音好似一只刚刚出生的猫,小小的,却又婉转得让男人心醉。
曾经身为舞团的头牌舞娘她无疑是婉转而妖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之中,而胸前的舞衣被人扯碎,金色链子上挂着的廉价宝石尴尬的坠在她的胸前,伴随着男人的撞击,有节奏的晃动着。
她像一匹马一样被那个男人骑在身上。
她并非处女,之前也和朗悦尔有过鱼水之欢,可是这样激烈而霸道的性爱却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那个男人几乎要刺穿她的身体了。
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贯入她的身子,她的双腿几乎扛不住来自那个人的冲击。
“阿、阿项先生……”
可是这是她乐意的,不是吗?
她太害怕了,自从和舞团的人分开冲散之后,没有一天好日子,没有一天能睡得安稳——阿安纵然一直以保护她的姿态出现,可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姑娘,又能管什么用呢?
麦酒好似最浓烈的催情剂,让阿项被这浓郁的情欲包裹而无法脱身。
法雅转过身,伸手去勾他的身子,他便俯下身子,将这二十年来所有的苦痛与不曾言语的负面情绪倾注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以至于他开始有些明白那些军队里的男人们的乐子了——为什么他们在每次战斗结束之后,总会冲到窑子里点上一两个姑娘,狠狠干上一炮。
法雅的亚麻色头发伴随着撞击散落了下来,而头上的那些珍珠与宝石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这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阿项想,曾经他见过山南郡的山壁上,虔诚的教徒用重彩描画的壁画,大抵上那些身挂璎珞的仙女便是如此模样。
而此刻仙女却化身为一条婉转柔媚的妖,在他的身上缠绕徘徊,紧紧扒着他,告诉他男人和女人之间最私密也最快乐的那一档子事儿。
他想要更多,身下的女人被他操得已经语无伦次,可是阿项不够,他还意犹未尽。
温热的甬道裹住他充满怒意的滚烫玩意儿,伴随着每次抽插,翻涌出最为浓烈的爱液。
皮肉撞击的声音伴随着法雅的尖叫与呻吟响彻在整个房间,阿项脑中会闪过若干人的面容,死去的阿靳,一直追在阿靳身后的茉莉,他的父亲,整齐划一的铁飞骑军、那一排又一排的精锐单膝跪地,向他行礼——还有黑夜之中的身影,那女子又一双明亮而坚定的眼睛,她接过他赠送的匕首,随后消失不见了。
他横跨千山万水来找她,曲拂儿,曲拂儿,她是最适合成为明夏女王的人选不是吗?而他手中握有明夏最为精锐的铁飞骑——可是不知怎的,那双眼睛的主人渐渐变了,变成个小少女,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呆呆看着被法雅投怀送抱的他。
阿项很纳闷,为什么自己脑中会盘旋着阿安盯着他的那个眼,稍纵即逝的眼——
是混杂着喜悦与失落,甜蜜与苦涩,让人情不自禁、却又无可奈何的眼。
他的速度愈发快了,身下的法雅已经被他操弄得几乎快要晕过去,语无伦次,连口中的涎液都淌了出来,一双美目满是含情,是对英雄的崇拜与爱,也许还有别的什么,是任何男人都招架不住的深情与诱惑。
阿项狠狠的吻上了那双娇嫩的嘴唇,于是女人像白蛇一样缠住了他。她源源不断的向他的口中输送着最为甜蜜的液体,他们唇舌相交,纠缠至死不休。
双腿好似藤一样缠住他的腰,阿项的腰一使劲,将那娇俏的女子一把抱起,他从身下狠狠的顶操着她,粗长的鸡巴好似刺向敌人的矛。法雅不住摇着头,她只觉自己的腰快被那个男人给折断了,而那股欲死欲仙的快乐让她几乎快要死去。
男人似乎不够似的,竟然站起身来,他看起来瘦削,却未想到衣服之下是如此纠结的肌肉,甚至比朗悦尔还要矫健——她被他抱离了床铺,她害怕的伸手去抓着任何可以支撑自己身子的东西——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她的身子重重靠到门板上,一腿勉强能够到地面,便努力的去够——
男人依旧精力饱满,她却满身疲惫,下体不受控的流着液体,那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抽插出来的爱液沿着大腿根落了下来,她被这种景象刺激得哭了,她分不清楚自己是尿了还是如何,只觉得不停有液体落了下来。
门被一下又一下撞着,伴随着她的呜咽与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男人终于发了狠,一把抓着她的胯骨,将那一股子浓热的精液狠狠射进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