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帆没有表情,冷冷说:“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啊——?
北默不知所措,不等他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一道锋利的刀光划过他的咽喉,冰凉的感觉,鲜红的血液溢出。
他摸着脖子,仰面朝天躺在乾枯的泥垢里,血液把乾枯的泥垢染湿了。
木子帆跪在他的身边,哭泣着,哀伤着。
北默奄奄一息,他吃力地挤出几个字:“我不怪你,是灵姑,她要我死。”
木子帆长大了嘴,瞳孔是惊悚的,他大吼着:“你说什么?”
“你,是,是灵姑了,是的,是,是灵姑了,是……”
木子帆抱起北默,他呆傻了,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远方:“告诉我,你在说什么呢?”
北默:“其实,你已经死了,你是,灵……”
北默死了,木子帆嚎啕大哭起来。
两个男人经过这里,他们撞见了这一幕,他们没有跑,因为他们是五大三粗的壮年,并且是两个人,木子帆只一个人,且是五十多岁的人。
他们打算擒拿木子帆,扭送公安机关立个功劳,领取一点奖赏,于是就扑向木子帆。
木子帆的牛耳尖刀有了灵魂,刀锋如闪电,一道锋利的刀光划出个漂亮的弧线,弧线的两端就是他们的咽喉,两个壮汉死了。
他们没弄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因为他们根本没见木子帆是什么时间挥动的尖刀。
他们还没有死利索的状体中,木子帆脱掉他们的裤子,一刀一刀割下他们的生殖器官,摔在地面踩个稀巴烂。
这个时候北默已经死的透彻了,身体开始变凉,变硬,木子帆再次跪到他身前,闭上眼睛流着泪。
泪湿了一地,他觉得少了点什么。想啊想,终于想起来了,他抄起牛耳尖刀,然后脱掉北默的裤子,割下北默的生殖器,用脚碾成肉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