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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
木子帆抬头看看太阳,皱着眼睛笑笑,手中是牛耳尖刀,刀刃十分的锋利,刀背映射着刺眼的光线,寒闪闪。
他把刀子刺进鱼腹,刮开,剔出内脏,洗净,切割,然后再换另一条鱼,重复着同样的工序,他的双手胳膊沾满粘稠的鱼鳞和鱼泡,身上脸上满是血跡。
一阵喧闹,三个人推推搡搡走向了木子帆,一个高个子远远就喊:“老闆,膨大海偷了好多鱼。”
矮个子狠狠推着膨大海,也说:“老闆您对他那么好,他还偷,乾脆报警,抓他坐牢。”
膨大海是个结实的男人,一身发达的肌肉,他的营生就是给木子帆当力工。
他扑到木子帆脚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哀求着,他说老母亲病了,没钱看病,不得已才这样干。
木子帆手里拿着牛耳尖刀,脸色发黑,他知道膨大海在撒谎,膨大海是个酒肉之徒,忤逆不孝。他把牛耳尖刀插进鱼的身体,“既然是给母亲治病,那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那个推搡着膨大海的人说:“老闆,您心也太好了,就这么放过他?”
木子帆:“算了吧,他也是情非得已。给老母亲治病。”
另一个人也说:“老闆,您不能信他!”
木子帆摆了手,叫他们都不要说了,还给了膨大海五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