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呼……」阳曜德虽然睁着眼,但意识并没有比睡着清楚到哪里去,熊海斳笑了,只有在这时候阳曜德才会将他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熊海斳有意仔细品嚐性爱的美好,于是故意缓慢的抽插着,想延缓射精的时间。
「熊哥……痒……」阳曜德被这令人心焦的速度磨得失去了耐性,他狠狠夹了下,熊海斳猛地一颤,差点没把持住,他拍了拍阳曜德的臀部,笑骂道:「这么饿?」
「熊哥……」阳曜德像隻鸵鸟似的埋首于棉被当中,一个劲儿的扭腰催促,熊海斳维持着插入着姿势,硬是将他翻了过来,阳曜德晕呼呼的不晓得怎么回事,就被夺走呼吸的权利。
「啾、咕呜……」溼热火辣的吻让阳曜德兴奋的痉挛,他主动搂着熊海斳的颈子,索取着熊海斳蛮横霸道,却令他心安的气息;熊海斳在阳曜德口中舔了一圈,分辨着除了牙膏的清新薄荷味之外,还有一股……酒味!这小子酒量有这么差吗?熊海斳努力地耕耘,本来想换个姿势欣赏阳曜德沉醉于性爱当中的媚态,却被他紧紧搂着亲吻,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粗壮的男根将柔嫩的花瓣蹂躪出妖冶的红,阳曜德从鼻腔发出软绵绵的呻吟,一边不忘和熊海斳的舌头纠缠着,虽然黏人的阳曜德一样很可爱,但熊海斳强烈想看到他被自己操得哭出来的模样,于是便伸手在他胸前两蕊红缨上狠狠拧了下,逼他松手,阳曜德背脊猛地弓了起来,熊海斳趁机脱离他的拥抱,将他的腿扛在自己的肩上,进行兇猛的衝刺。
「熊哥、呜、啊哈…慢点……」阳曜德像是溺水的人想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那般无助地挥舞着双手,熊海斳瞇起眼来盯着阳曜德前端像是在哭泣的小老弟,确认阳曜德因为这样的交合感到舒服,而不是他单方面的在洩慾;他顺着阳曜德的意思降低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完全退出,再狠狠衝击着阳曜德的敏感处,阳曜德舒服的不知所措,只能抓着床单来移转他的感受;熊海斳稳健有力的律动着,视线紧紧盯住阳曜德不断分泌出晶莹泪液的马眼,那画面彷彿牵连着丝线的珍珠般璀璨夺目;终于,阳曜德一声呜咽,靠着后头的抽插达到高潮。
熊海斳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他随着阳曜德吐精的频率抽插着,有如打水帮浦那般将阳曜德体内的馀精给逼出来;阳曜德高潮过后迷糊的想睡,他朝着熊海斳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他,熊海斳不再避开,他将阳曜德搂进怀中,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一边爱抚着他的背脊,一边温吞的抽插着。
高潮过后的馀韵让人舒服的想睡,但是后头的巨物不断彰显着它的存在,将阳曜德陷入混沌的智拉回,深刻感受着熊海斳赋予他的温度与快感。阳曜德靠着熊海斳的肩窝,放松的呻吟着,前端随着熊海斳进出的频率,在他结实的腹部磨蹭着,又有硬起来的跡象。
阳曜德喜欢两人温存的感觉,他这次不急着达到高潮了,只要熊海斳肯这么一直抱着他就好。
「熊哥……我好喜欢你,怎么办?」看着熊海斳性感的侧脸,阳曜德心脏突突地跳着,他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爱一回,但是一旦拥有了,就想要更多,他不晓得熊海斳是怎么看待自己的?自己有那个资格能够再度拥有他的感情吗?这种纠结的情绪让他畏首畏尾,却又因为自己胆怯的态度而感到焦躁,他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
「……!」熊海斳没料到阳曜德会突然跟他告白,一时没忍住,射了出来。他爱怜的梳着阳曜德汗溼的头发,爱意从胸腔满溢出来,想也没想的回道:「那就嫁给我。」熊海斳说出这句话后自己也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他已经认定阳曜德这个人了?他不清楚。但熊海斳知道除了阳曜德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够激起他想要照顾一辈子的念头。
「呼嚕……」阳曜德睡着了,没有回应,熊海斳叹了口气,拉起棉被将阳曜德盖好,打算去浴室放个水,将两人清洗乾净;但他才刚刚把阳曜德放在床舖上,阳曜德就惊醒过来,手脚并用的抓住熊海斳,带着哭腔的说道:「我不要一个人!」
「……」熊海斳想起在阳兰墓前阳曜德用坚强武装起自己的模样,胸口狠狠揪了一下。这个小笨蛋……逞强个什么劲儿啊?实际上他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大男孩,却不肯向外求助,跌得遍体鳞伤时,就躲在角落偷偷舔舐着伤口,不让人发现。熊海斳看不下去,万分心疼的搂着他,哄道:「你嫁给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真的吗?」阳曜德泪眼汪汪的看着熊海斳,熊海斳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真的。」
「好。」
阳曜德像是无尾熊一样抱着熊海斳,不愿松手,熊海斳无奈的笑了,抱着他走到浴室去;氤氳的热气伴随着熊海斳的拥抱,让阳曜德感到无比安心,他再度陷入沉睡,熊海斳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但是得到阳曜德许诺的满足远远大于肉体上的渴望,他细密的亲吻着阳曜德的肌肤,将自己内心澎湃的情感雋刻在他身上,阳曜德被他弄醒,迷迷糊糊的和他亲了一阵,带着幸福的笑容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