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橙早早就在包厢坐着了,身边还有大学室友许佳雨和钟芮,三人见到她都很兴奋,自从毕了业之后见面机会少之又少。
加上赵禾工作忙,休息又是调休,能和她们碰面的日子就更少了。
许佳雨大学毕业就结了婚,现下孩子已经三岁了,和许橙这个即将成为人妻的准人妻聊得极为投缘,钟芮也有男朋友时不时在她们的话题间插入几句,赵禾坐在一边,除了刚开始应和两声,再无了共同话题。
钟芮:“你们说男人在那方面时不时都很饥渴啊?”
许橙面色红了红,“怎么突然说这个,羞死人了。”
许佳雨调侃道:“害羞啥,我们四个最该害羞的事赵禾才对,她都母胎solo27年了。”
钟芮轻轻捂嘴笑,用手杵着许橙的腰,“你家言喻叙身材那么好,活肯定也贼棒吧?一次多长时间和我们说说嘛!”
许橙咬着下唇,羞红着脸,“挺、挺久的。”
许佳雨和钟芮哈哈大笑,钟芮又问:“那他最喜欢什么姿势?男上女上?正面还是背面?”
许橙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有些怯恼地看了赵禾一眼,她这样赵禾顿时就明白了,想她解救她,以前她也这样,用这样含羞带怯的眼祈求她帮她送情书。
赵禾放下手中的茶杯,粲然悱笑,“钟芮你问这么清楚干嘛呀?难道你想和言喻叙睡?”
“谁要和我睡?”温润如春风般的声音自头顶上方响起。
赵禾原本微勾着的唇角顿时僵住,身后男人已经拉开了许橙身侧的凳子,钟芮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挺想的。”
许橙依偎在言喻叙的怀里,朝他娇媚瞪了一眼,似乎在责怪他的沾花惹草。
言喻叙的视线在赵禾脸上扫了一圈,随后扬起一如既往礼貌疏离的笑容,“抱歉,下班高峰期,所以来晚了点。”
许橙抬头想去吻他,他偏侧了下脑袋,吻堪堪落在他下巴处。言喻叙将她身体挪正,轻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心,“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许橙微抿了下唇,手在他腰部轻拧了一下,众人哄笑一堂,纷纷调侃不是新婚更甚新婚。
赵禾也跟在人堆里敬他们酒,和昨晚写在朋友圈里的一样,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又被她咽进肚里,死死咬着不肯吐露半分。
40度的白酒比昨晚的鸡尾酒更让她上头,才不过几杯头就开始发晕。
许橙和钟芮一起去了厕所,赵禾感觉自己有些想吐,也在不久后出了门。
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她对着马桶无声干呕了几下,还没缓下劲,就听到门外传来女人的问话,是钟芮的声音。
“你怎么还敢让赵禾来?”
许橙一改在包厢时的发嗲做作,对着厕所的大镜子补涂着口红,“她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让她对言喻叙死了心也好,反正言喻叙现在对我死心塌地,不可能会爱上她的。”
一阵唇舌交迭的嗞嘬声响起,钟芮微喘着气,“你不是说他没碰过你吗?刚刚说挺久的,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许橙眼清醒,拍了拍她的脸蛋笑道:“钟芮,你是不是太抬举自己了,早先前我和你在一起时就告诉过你,我男女都行,谁强我就喜欢谁。和言喻叙结婚不过就是他成功引发了我的征服欲而已,实话告诉你吧,他还是个童子鸡,为了这个我才答应了他的求婚。不然以他那半吊子的家室,我会嫁给他?”
钟芮低头在她领口处啃噬,“那你吃到手之后会离婚吗?”
“再看吧。”许橙推开她,理了理衣服,将被她啃得斑驳的口红再次补上,“活好可破。”
门外陷入沉寂,赵禾蹲着的腿有些发麻,童子鸡?
言喻叙和她还没有……那个过?
明明知道此刻不应该关注这个,可她还是裂开了嘴角,像个傻子一样又哭又笑。
赵禾站直身子,腿已经麻了,有人从外边走进的脚步声,她正欲缓一会儿出去,就听到数扇门被依次推开,像是在找人。
身旁的门被快速拉开,很快到了她的门前,她是最后一间,在最里面。
千钧一发之际,她想快速转身拉住门柄,却意外将门锁直接给拉掉,错愕间门已经被拉开,还未看清是谁,视线就被人死死捂住。
她被人推搡着靠在墙上,门在身侧重重关上。
这最后一间厕所比其他几个要大一些,边上放着保洁的清洁工具,容纳两人完全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