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封猛然扭过头瞪他,骂道:「你都看得什么鬼......啊!别掐!......很疼......」
瑞恩在他胸前突起拧了一下,他便又是皱眉又是哆嗦的骂不下去了。
「不只有疼吧,姊姊......」瑞恩慢条斯理的,像在赏玩一件艺术品那样,揉完了一边又换另外一边,只见那乳头被他不间断的刺激弄得殷红如血,乳晕也鼓胀饱满,让人看着就想咬上一口。「只要掐你乳头,下边的小嘴就吸好紧......乳头也感觉舒服了?对不对?」
封确定瑞恩绝对看了些不叁不四的东西,否则这种台词,一个外国人怎可能说得如此之溜!重点是自己的生理反应被这样直言无讳地描述出来,他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瑞恩一面搓揉着他的乳蕊,另手往下滑,攒着封已经半硬的阴茎套弄起来。不屈不挠地死缠烂打:「说嘛......姊姊.....不是也想要我快点射吗......?」
你丫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射吗!?
封心中大声唾弃,但现实中的他,若不是下半身被那扎实的硬物贯穿,以及瑞恩的手臂固定着,恐怕早就脚软得滑到地砖上去。
性感带被刺激—男性的核心被包覆在厚实带茧的掌心中搓揉,乳头又刺又麻,软滑的舌在耳骨滑行......这滋味妙不可言,就连要说不舒服也显得矫情。
这......混蛋.....
耳廓充血至极致的艳红,几乎像是要滴出血来,封抵在墙上的手掌捏成了拳,垂着颈子,闷声哼道:「老公.....射进来......」
瑞恩兴奋得连双手都在颤抖,气势如虹地摆动腰身,猛力抽送,封满佈青紫的臀上再度被撞出了一块块红痕。
「姊姊.....继续...继续说......求求你.......」
他哽着嗓子说,听起来就像快哭了,跟他把封几乎要往死里肏的狠劲呈现异的对比。
封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像要移位,实在顾不得羞耻,哭求道:「老公......别这么.....快死了......真的.....不行.....老公.......呜啊———」
瑞恩被他一声声老公唤得魂都要飞了,像是有烟花一簇簇在他脑海中爆开、绽放,他什么也没办法思考,只能红着眼、喘着气,奋力奔驰。
最终,他箍着怀中软绵绵的心上人,低吼一声,猛力一挺,将所有的精华全都射进那美妙的花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