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这样毫无反击能力了,太危险了!就算是爬他也要爬出这个房间!
环把手伸向他,扯住了领带的绳结,但却没有替他松绑,反而扯着那领带到床头的围栏,在封瞪圆了眼的当下,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床头。
这下他别说爬了,连离开这张床都办不到。
封当真是气疯了。
「你怎么敢……!!你给我出去!你……」
他的怒喝哽在了喉口—当他见到环将他牢牢綑绑在床头之后,直起身子,开始脱衣服。
被自己的手下反噬这种事,不管是多英明的领导者,总是要碰上个几次的。封自然也不例外。以往,他也总是能眼也不眨地处理掉这些背叛者。冥门的内规严明,执行的手段同等兇残,因此一直以来,他都以他的治军严谨而自豪。特别是他的护卫们,与他亲密互信,如同家人,再怎么样,他也不会料到:有一天,他会赤裸着身体,被他一手训练、栽培出来的护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还得眼睁睁地望尽对方的裸体。
是环这五年来的温良恭俭让,掩饰得太完美,还是他的教育方法,当真出了什么重大的问题而不自知。
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银辉,像是艺术品一样,美得不真实;精壮的胸膛,賁起的背肌,壁垒分明的小腹,线条俐落的长腿……这是一尊媲美雕塑品的男子身躯,强悍而有力,感觉可以轻而易举地制服任何人—现在,也包括了自己。
封恨恨地别开了眼,磨起牙来。谁要他养了隻会咬布袋的老鼠,而且还把他养得头好壮壮,怪谁啊!?
他满腔怒火憋屈无处发洩,只得徒劳无功地转着手腕,但那绳结牢不可破,别说以他现在的气力了,就算在他身体状况正常的情形下,也可能得耗半小时以上才解得开。
而这,也是……
环上了床,盘腿坐着,托高了封的臀,搁在自己腿上。他等于置身在封的双腿间,漫声道:「那绳结是姊姊教我的,死活结掺半,不管哪个方向都扯不动,用来制住人再好不过。」
封狠狠地瞪向他。他自然是知晓这绳结的厉害,但是听对方亲口说出来,只是更让他怒火滔天。
「拿我教你的东西来绑我,你可真行。」他这辈子说话语调大概从没这么丰富过,连酸溜溜的口气都出来了。
环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的思绪。他探出手,轻抚着封细腻的腿根,感觉到掌下肌理的紧绷。轻声说:
「不绑起来的话,姊姊又会逃了……」手掌顺着那敏感的会阴处,往上滑……在封气闷的呜吟声中重新一把握住那肉柱。他轻轻搓揉着那敏感的棒身,一面伏低了身子。
「好狡猾呀,姊姊……明明一直是知道的吧……知道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