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造孽,等头七为他做场法事吧,这钱我来出。”在这场父子的拉锯战中,元珂是一个无辜的牺牲品,无端被迁怒至此,桓殷也心有愧疚。
“是,老爷,奴才一定为您办妥。”
“下去吧,下去吧,我想休息了。”桓殷顺了顺气,还是起不了身,不想再唆摆人了。
告了退的管家,做事也很上心,吩咐取来了主子要的东西,便亲自前去看望公子。
只见那不见天日的屋子门外上了一柄大锁,死死沉沉,没有任何生气。
“公子,公子?奴才来给您送膳了,多少吃一点吧...唉,公子,听奴一句劝呐,就服个软吧,老爷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这不,还叫奴才送了金疮药过来...公子,公子?您在听吗?”管家用力扣了扣门,没有听到屋内任何的动静。
“坏了......公子别是...”心急慌忙地取出钥匙开门锁,管家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开门进去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床铺上也只剩了用枕头填满的被窝。
“公子啊,你怎么这么糊涂!这叫我怎么去报给老爷呢?哎呀!”管家自然注意到了那窗户有打开的痕迹,猜测公子已经离开了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