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主动权的阿荷不是个好学生,她能回忆起之前的深吻,但等到亲自上了阵才明白这不是一回事,毕竟对方不回应的话,她只敢去舔他的嘴唇,一碰到牙就又缩了回去。
如此反复最是折磨人,桓玠不得不伸出舌头回应,然后反客为主,勾得她与自己交换津液,又互相扫过对方的口腔。
“唔…哈…”阿荷算是学会了换气的办法,可这么纠缠下去,自己迟早又给吃干抹尽了。
阿荷的想法是没有错的,在她沉溺其中的时候,桓玠已经扯开了她的裙带。
一边捶着桓玠的胸膛,一边向后退去,阿荷的嘴唇好不容易脱离开来,舌头却还被缠着,直到那条银丝断掉,才结束了这个吻。
“荷娘,学会了吗?”桓玠得了便宜还卖乖,手都摸到了阿荷的胸口,顺着衣襟就要滑进去。
“桓郎,饶了我吧,青天白日的,可不能再弄了…”阿荷当然不能允许事态再发展下去,现在看时辰是还早,要真弄一回,那太阳可都要下山了。
桓玠原也没真想弄,只是肉都送到嘴边了,怎么着也要舔一口,“给我摸摸吧,荷娘,我想看。”
阿荷还记得上次桓玠所谓的“只弄一次”,她是不敢再信他的,直接拢了衣襟,拍掉他不规矩的手。
“荷娘真是无情。”桓玠垂眸看阿荷拉紧衣领,却没有松开拉着她裙带的手。
“好了,公子,不要胡闹了。”阿荷的称呼又变得恭敬了起来,是真的不想再纠缠了。
桓玠算是明白了那些弃妇的感受,阿荷穿上衣服就不理人了,他却还欲求不满,本就才开了荤,如何教他控制得住?
“不要。”越想越气的桓玠大力一扯,差点没把阿荷的裙带拉断了,“我说不要,荷娘。”
裙子给他卷了上来,人也给他重又压倒在了桌案上,阿荷没料到桓玠会突然强硬,扭着身子别过头去躲他,“公子,会被发现的,别这样了。”
“没有人会来的,元珂没那么快回来。”桓玠咬了一口阿荷的耳朵尖,伸手又探进了她的衣襟。
“哈啊…”阿荷今天里面只穿了湖绿的抹胸小衣,外衣领子一被翻开,里面的春光就再也遮不住了。
将阿荷的领子全翻开,桓玠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胸脯,在白天的光线下,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葱绿的筋脉若隐若现,像是画卷上交错的嫩绿荷梗。
桓玠吻上那片雪白,他没有急着去解抹胸小衣,只用嘴叼着系带向阿荷示威。
阿荷的两只手都给制住了,看到桓玠在自己身上横行,有心无力地反抗着,心想又要给公子得逞了。
“荷娘,你也想要了啊。”桓玠这么说,是因为隔着抹胸的布料瞧见了挺立的乳尖。
“不要说…”阿荷的身体比以往更敏感了,只要想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是公子,腿心都不自觉夹紧磨蹭了起来。
桓玠张嘴含住那凸起,弄得衣料都湿哒哒的,好好的抹胸小衣湿了两团,画面别提有多淫靡了。
“湿衣穿着可不爽利,来,我帮你脱了。”桓玠的手从抹胸下摆滑了进去,挑开带子就全扯了下来,一对鸽乳登时跳脱出来,直诱人放肆把玩。
“欸...”阿荷带了哭腔受着,腿心早已磨出了水。
起了坏心的桓玠,打算趁着光线好亵玩一番,于是又拿起刚搁下的羊毫,描摹起阿荷胸脯上的“荷梗”了,“原来我要找的‘荷’在这里。”
软毫轻轻拂过自己的胸脯,阿荷又痒又燥,眼睁睁地看着那笔锋一下又一下擦过乳尖,不免心痒难耐起来,“桓郎,给个痛快吧,好痒...”
兴致不错的桓玠居高临下地看着阿荷,眼角溢出了笑意,“怎么,荷娘自己先忍不住了?”
“给我吧,桓郎。”阿荷挺起胸脯向他送了送,泪水与汗水混合着从两颊滑落。
“那,腿张开些。”桓玠按了按阿荷的大腿,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推到了桌案上,接着又说:“想要的话,先给这支羊毫开个笔。”
阿荷不懂何为“开笔”,只见桓玠翻开她已经湿了的亵裤,拿了笔凑了上去。
“荷娘水这么多,给我的羊毫开笔最合适不过了。”这么说着,桓玠已经掰开花唇,将笔尖送了进去,重重捣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