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强搓搓鼻子：“那你眼光挺高的啊。”
陆白低头继续写作业，身体不自觉地注意着身后，直到乔静回来了，从桌肚里掏出下节课要用的书。
上课铃响了，林可烟还没回来。
*
林可烟站在隔间门后，校裤褪到膝盖。
因为空间逼仄，环境炎热，她额头上满是汗水，脖子也被汗水浸得晶亮亮的，汗珠慢吞吞滚到沟壑里，黏腻难受。
她忍住没让自己叫出声来，身子在跳蛋的震动下不停抽搐痉挛。
眼皮上翻，露出眼白，她被自己弄得持续性高潮，水一股股地喷出来，打湿了裤子和地板。
低头看一眼小逼，已经被玩得肿胀鲜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阴唇都翻了出来。
林可烟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把凌乱的刘海拨弄整齐，又掏出纸巾，把脸上的汗擦拭干净。
呼吸已经平静了，不像刚刚那样不受控制。但她转念一想，都是因为陆白——她自慰时忍不住想起了他的样子，红着耳朵，下面的裤子被鸡巴顶得老高，还藏着掖着。
真想看看他鸡巴什么样子。是粉的，还是紫黑的。
林可烟想着想着，就突然来了感觉，在厕所里潮喷了出来。
“报告。”林可烟站在教室门口，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老师听到。
数学老师往门口瞥了一眼，认出是林可烟。便推了推鼻梁，问道：“去哪儿了，才回教室？”
林可烟一脸抱歉的笑，无辜极了：“老师我上厕所。”
数学老师挥了挥手：“算了，进来吧。”
陆白看着林可烟走回座位。
她应该是感觉到了，从桌肚里抽出书，抬头跟他对视。
林可烟冲他笑了一下，把脸侧的黑发夹到耳后，露出瓷白的皮肤。
陆白想起何强说的话，他说林可烟不算漂亮。
过分寡淡的五官，略冷淡的气质让她看上去像放凉了的白开水，纯得一丝杂质也无。
相比起毫无内容的纯，大家更喜欢明艳、活泼，还有风情。
但这个大家不包括陆白。
他觉得林可烟很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