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下身肥厚屄穴被瞿辰北挤压拉扯着,酥酥麻麻快感一齐涌来,再加上她双眼被束带遮蔽着,黑暗中更加无形放大其他感官。
无意识发出的哼鸣都染上几分颤音,玉容害怕被他们误会然后接受更可怕的惩罚,急忙呜咽否认,口中话语不清:“唔……唔!没……”没有,没有人揉过我的奶子!
瞿辰南不依不饶,伸手去掐那两颗红梅,接着拷问她:“没有为什么奶子突然大了那么多,撒谎精,你又想骗我!”
不,不!啊!我没有……我没有骗你呜呜呜……
玉容又疼又爽,不停哭泣,从前瞿辰南最吃她这一套,然而经历接二连三的伤害后,他变得尤为警惕,绝不轻易心软。
瞿辰南眼尾发红,心中认定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感情骗子。
他不蠢,别想再骗他。
“那个男人是谁?”
“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嗯?”
“你之前不是还和他一路有说有笑么,怎么,见到我们就笑不出来了?”
说着,瞿辰南推搡她来到窗边,掀起窗帘一角,隔着玻璃窗,可以看到楼下正站着位年轻男子,他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玉容家的方向,几乎是她身影出现在窗台的一瞬间,他便扬起手臂,兴奋地朝她挥舞起来。
一个浑身铜臭味、愚蠢、自不量力的凯子。
被小狐狸勾引过来的蠢货。
距离有点远,楼下人甚至没看清里面状况,瞿辰南就迅速将人拽回。
玉容根本什么都没看见,眼前漆黑一片,心中惊慌失措,还妄想趁机逃跑。
然而,她这一举动无疑火上浇油,更加激怒面前两头年轻雄狮。
“啧,这样的货色你也看得上?”
瞿辰北冷哼讥讽,长臂一拦,软香入怀。
收回目光,窗帘合上,瞿辰南整个人隐匿于黑暗之中,面目扭曲,心中情绪翻涌百感交杂,呼吸间,一柄名为“嫉妒”的利剑冲出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囚牢。
利剑刺破表皮,彻底撕开伪装面具。
“为什么?”他眼尾猩红一片,怒气冲天,“为什么要跑,我们对你不好吗?”
“为什么要背叛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这个问题瞿辰北也很想知道。
她明明能得到更多,却只为了区区两百万,就将他们无情抛下,现在,如果不是他们找来及时,她又会不会早已经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淫声浪叫。
呵,这种事谁知道呢,毕竟她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瞿辰北大手牢牢钳住玉容的双臂,她拼命摇头,眼罩下是怎么都掩不住的惊惧色。
“呜呜呜!唔唔!!”
推搡间,玉容跪趴在地,两腿颤颤,肩膀抖如筛糠,两行清泪落下,像是提前知道接下来将会遭遇什么。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玉容呆呆愣愣的,整个人木住了般。
恶魔低吟着走上前,指腹擦去她面上滑过的泪花,动作轻柔,仿佛是在触碰一件玉白瓷器。
然而暴风雨来临前通常都是宁静的。
“我只会艹死你——掰开你的双腿,就像我们之前那样,多怀念啊,合不拢腿不停抽泣的、可爱的你。”瞿辰南从回忆中脱离,感慨万千,忍不住捏捏她脸上的婴儿肥,轻笑:“你瘦了好多,要不是奶子依然这么大,我都要认不出你了……是因为没有我的灌溉吗?”
瞿辰南手掌覆上身下人的肚皮,这是子宫所在之处,“别怕,老公回来啦,再也不会饿着你,等下就让你这填得满满当当的。”指腹隔着衣服摩挲几下,一刻不错地感受她的战栗。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别磨叽,”瞿辰北冷眼旁观,突然出言提醒:“接应的人就在楼下,速战速决。”
“抱歉,宝贝,时间紧迫,以后我们再好好温存。但是现在……我得先收取一些小小利息。”
瞿辰南遗憾停手:“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吧,我亲爱的……”
“老、婆、大、人。”
话音未落,玉容耳朵敏锐捕捉到皮带松动的“咔咔”脆响,那人性子十分恶劣,故意解得很慢,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加重了对她的精折磨。
有人把她的口塞取下。
“不……不要……唔!”她祈求、哭泣着,试图唤醒男人们的良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硕大龟头堵住她的话。
紧接着又是一根。
两根硬物,她根本吃不下!
一齐塞进来时,玉容只觉得嘴角都要撕裂了,口中逸出痛苦低吟。
她在求饶。
鸡巴动作一顿,接着像是更兴奋了般,抖了抖,马眼流出淫涩清液,一点点戳在她唇舌间。
两根鸡巴一前一后,默契十足,相继找准间歇动作粗暴挺进口腔,“我数十个数,猜猜哪个是我的鸡巴?猜对了就放过你。”
“十。”
“呜呜……”等等,慢点、慢点!
“九。”
“这个?”
龟头好大……要吃不下了……
“还是这个?”顶到上颚了。
唔,这根好粗……
是哪个,到底是哪个!
说话的男人加快语速:“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时间到!”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软软宝贝真是不乖啊,难道连老公的鸡巴都认不出吗?”
“啧,三年了,你真是一点记性也不长。”玉容努力长大嘴巴去吞吐讨好男人们,却听有人冷冷开口:“……还是这么欠肏!”
一记深喉顶到喉管,圆润大龟头狠狠刮蹭一下,捅得她白眼上翻,呼吸都停滞片刻。
他退出来,另一根鸡巴紧随其后,方向没对准,捅到她腮帮了,一侧脸颊高高鼓起,映出个可疑形状。
“啊~”男人顶住腮肉牵动鼓包移来移去,呻吟一声,色气十足:“你看,宝贝的小嘴用来装老公们的大鸡巴是不是刚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