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起搞失踪?不会吧,这下怎么办啊。」张钧翔看着严阳,语气慌乱的问,「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先找人,保持联络。」严阳维持着表面的淡定,其实心里慌的要死。张钧翔拨了通电话给楚文緁,告诉她出事了,顺便问问她知不知道这两个人可能会去哪。严阳打电话给秦真燐,同样把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四个人同王果的父母一齐分头去找人。秦真燐首先在河堤边看到江凛舟的背影,跑近了些才看到他竟然和王果抱在一起。严阳赶忙通知王果的父母人找到了,秦真燐却已经衝下河堤去揍人。
回程的末班公车上,只有秦真燐和严阳两人。严阳脑海理一直盘旋着江凛舟和王果相拥的画面。
他们从一起回家之后一直在一起吗…
他想不透为什么这两个人会抱在一起哭。今天下午在夕阳下发生的一切还歷歷在目。严阳好不容易才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为什么几个小时过后,事情就都变了调?
江凛舟喜欢王果?不对,这说不通啊。可是不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要抱在一起?但是他们在哭啊,又为什么要哭?
严阳倚着窗户,失的眼里没有焦距,今天一天发生过的画面重复叠在脑海里,他理不出个头绪,只觉得心好累。突地,秦真燐的头靠上他左肩。严阳透着对窗玻璃的反射看见好友的脸上竟爬满了泪痕。
「你哭了?」严阳急的转过头去看向秦真燐,在前者的印象里后者极少掉眼泪,他哭的次数大概五跟手指数的出来,尤其是在秦乙深离开之后,秦真燐就几乎没掉过眼泪了。秦真燐的手盖在脸上,不愿让严阳看见他此刻的狼狈,肩膀却不停的颤抖着,那模样就像断了翅膀的老鹰,没有羽翼能带牠翱翔,于是牠只能伏在地上仰天哀号,脆弱的不堪一击。严阳揽过他的头将之按在自己的肩窝,他来回抚着后者的手臂,像母亲哄着孩子,不厌其烦一直重复着动作,直到公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