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提分手?”
迟来的问题没有答案,也给不了答案。
手肘遮住脸上的表情,廖寄柯沉默半晌,低声哀求道:“不要问了,好不好?”
深呼吸几次,于慈压下怒气和不解,皱着眉想把廖寄柯的手掰开强迫与她对视,在触碰到手臂内侧皮肤时摸到了烫人的眼泪。猛地收回手,她看着手掌大片的湿润有些怔,明明不讲理的是廖寄柯,却好像是自己欺负她似的。
以前廖寄柯不会掉眼泪,至少在她面前不会,所以第一次调教时她一哭就心软了,后来于慈发现廖寄柯意识到这招对她十分有用,总是喜欢用哭来解决问题,就学会了无视她的眼泪。但这次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本想打上去的手变成抚摸,揉了揉她的脑袋,于慈低着身子抱住廖寄柯。
“那我来告诉你,”把念台词的功底拿来加重情绪,声音近乎冷酷,牙齿磕在突出的锁骨处,“有人用你拍的照片让你选择,对吗?”
话语随着身体的痛楚一同刺进心里,廖寄柯说不出话,用仅剩的理智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真相,勉强反驳:“不是……”
以为快被咬破皮,廖寄柯发出阵阵疼痛的呜咽,混沌中抓着于慈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像发情似的双腿夹住她的大腿上下蹭。示弱意味太过明显,于慈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用力挣脱开她,退后几步保持手抓不到的距离。
宁愿于慈把怒气发泄出来,捆住打一顿或者操到她求饶,廖寄柯望着她显出一种十分哀伤的情。结痂的伤疤被反复想起后又变得血淋淋,比那时的无助更甚,她怕极了于慈会离开,摔下床连滚带爬地跪在脚边。
“别走,求你了……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离开我了……”抓住裤腿的手都在颤抖。
为什么不能信任她呢?明明她们已经做过那么那么亲密的事情,于慈有些不可名状的失望。可廖寄柯此时的模样也太可怜了,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不停摇着尾巴。
“别哭别哭,我不问了。”蹲下身抱住她,微不可闻的叹气消失在抽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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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有苦不敢说·说了怕寄不说更要寄·柯
于慈:她不跟我说是不是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