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寄柯顺势在下巴上吻了一下,把手上黏腻的体液擦在于慈小腹,乖巧地撤回原本的位置,仿佛刚刚在于慈身上使坏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无奈转过身,廖寄柯看清于慈脸上泛起的潮红,后知后觉这是她害羞的表现。
怪不得说什么不让自己操,原来是早预料到会有这种反应。
廖寄柯觉得有趣,她太久没看过于慈害羞的样子了,上一次得追溯到她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最初她只是贪恋对方身体,觉得扭捏起来十分扫兴,她没耐心去问于慈疼不疼、多不多、够不够,最多问一句爽不爽。
又不可能回答不爽。
廖寄柯对自己技术的盲目自信纯靠于慈的隐忍和纵容,只管自己操完爽了的人当然不会注意到有时候床单上混杂在体液里的点点血迹。就算洗手时看见也只会自以为是地想:怪不得今天这么热情,原来是经期快到了。
直到后来耐不住寂寞出去约,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别人,换来的是一顿臭骂,廖寄柯才知道光用蛮力不仅不会给人带来快感,还会伤害到对方。
果真是天生演员,于慈竟然让她蒙在鼓里那么久,廖寄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又气得牙痒痒,但弄疼于慈的事实摆在眼前,理不直气不壮,甚至有点心虚。
搞不懂哪个才是真正的于慈,经过这么多次调教廖寄柯终于开始反思起对方的需求。会因为自己说了句喜欢骚的就学着用各种招式勾引,又在多年后为了找回自己入圈。
到底于慈想要的是什么呢?她是真的喜欢这些东西,还是只是在迎合自己的喜好?
廖寄柯凑上前双手捧住于慈的脸逼她对视,认认真真看向那双荡漾着娇娆的眼睛:“于慈,对我做你想做的,不要管我怎么想。”
于慈愣了片刻,眼眶似乎被脸颊的红晕传染,也变得通红,露出一个算不上完美却是廖寄柯在她脸上看见过最生动的笑。倾身向前,她抱住廖寄柯。
“珂珂,这就是我最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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