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完全颠倒过来,廖寄柯想起她们谈恋爱的时候,在大街上于慈想牵她的手,她触电般甩开,于慈委屈得要哭出来,问她“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不是……我怕你……不方便。”廖寄柯蹲下身半跪着,把头放在于慈的腿上,讨好地蹭蹭小腹。
“就在这呆着吧,我去补后采,等我回来。”
廖寄柯觉得于慈走的有点匆忙,或者说慌张。所以她心情很好,甚至用七步洗手法洗了五分钟手,万一用上了呢?
回来后于慈已经把妆卸干净,换回那一身洋溢青春气息的搭配,廖寄柯窝在沙发里盯着白花花的长腿,眼微晃。
“爬过来。”于慈把门上锁,靠在门上朝廖寄柯招招手。
忍着膝盖的不适,廖寄柯笨拙地驯服四肢,慢慢爬到于慈跟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
两指往里探了一点,夹住她的舌头,廖寄柯想要收回去,被顶住喉咙发出“呜呜”声。于慈扣着下巴迫使她抬头,以便手进的更深,合不上嘴,口水顺着流在下巴,廖寄柯忍着难受将手含住,任由于慈在口腔里肆意搅动。
“去化妆台。”于慈抽出手,呼出口气,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色即是空”才平静下来。
便宜她了,这时候来月经。她色暗了暗,等廖寄柯爬到化妆台旁边才下指示:“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