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寄珂早就放弃在于慈面前装模做样,被揉得舒服,哼哼几声。太知道什么方法可以惹怒于慈,像于慈清楚她的敏感点一样。
两根手指夹住乳头往上提拉,大拇指按压着乳尖,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朝廖寄珂的脸扇去。
没想到于慈真会下狠手,廖寄珂痛得叫出来,下一秒手掌一下比一下重落在她的胸上。顶着通红的脸蛋小声报数,看起来乖巧,整个人却是一点点朝于慈的怀里挪。
“00!我错了,我错了,00下了,于慈。”乳房胀痛,脆弱的乳尖被蹂躏得软趴趴,又不得不因性欲挺立。
廖寄珂缩在于慈怀里,破了约调两年的第一次例——她求饶了。
“你发没发现,你只有在挨打和挨操的时候才会说语气词。”
于慈逗弄着廖寄珂的乳尖,缓缓曲身含住,舌头的温度与被打后发热的乳尖相似,满意地听到酥软的喘息。她用牙齿轻轻磨着柔软,不等廖寄珂喊痛,叼住乳头提拉起来,松口。
廖寄珂受不了这样的逗弄,无力地推拒于慈靠近,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了,于慈,求你。”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于慈并不打算放过廖寄珂。
没有她陪伴的廖寄珂表面上依旧光鲜亮丽,甚至受到更多人喜爱和追逐,这不是于慈想要看到的。从她问出那个问题,而廖寄珂避重就轻回答开始,于慈知道,分手这三年廖寄珂谁也没碰。
“阿慈....”廖寄珂软着嗓子叫她,“太痛了,我受不住。”
于慈其实分不清她叫的是慈还是辞,如果是后者的话她一定让廖寄珂生不如死。可于慈同样是个自负到极点的人,所以她停手,像恋人似的吻掉对方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