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寄柯的眼由下往上,在看见那人左脚踝印着一棵丑陋的小树纹身就暗叫不好,真对上于慈三年不见依旧骄阳似艳丽的脸,忍不住说了句脏话。
“你要操谁?”于慈缓缓开口,叫她的乳名“柯柯”。
腿一软,廖寄柯先一步跪在了于慈面前,膝盖直直落在地上,疼得倒吸一口气。
争气一点啊廖寄柯。廖寄柯不敢抬头看于慈,心里天人交战,跟谁睡都可以躺,怎么能在于慈这里做0啊?
深呼吸几次,廖寄柯忍住情绪,打算先发制人:“于慈,你怎么在这里?”
于慈坐在床尾,二郎腿晃呀晃,居高临下地看着廖寄柯,轻轻一笑:“你都跪好了,你说我是为了什么?”
下巴被脚尖勾着,廖寄柯跪着用膝盖踉踉跄跄往前挪动,没稳住身形摔在于慈面前,视线聚焦在脚踝那棵树上。
屈辱感密密麻麻涌出,sub本不该有这种情绪,可调教她的人是于慈。是她曾经捧在心尖上,却硬生生将她的心挖走一块的于慈。
“滚。”
廖寄柯想要抬起头,却被于慈按着脑袋踩在脚下,脸贴着地面。眼泪顺着流出来,不明所以,自己连被打到下不来床的时候也一声不吭,为什么于慈只是这样对她她就开始觉得委屈?
脚心沾上湿润,于慈拽着廖寄柯的领子将她提起来,眼里满是嘲讽:“大名鼎鼎的质质不是皮厚实得很吗?怎么我还没做什么就开始哭了。”
廖寄柯确信于慈就是来报复自己的,报复自己先提出分手,报复自己突然失踪杳无音讯。
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收住眼泪,她握住于慈的手腕:“你太弱了,我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