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洗手间出来时,刚好遇到襄理。
襄理:欧阳,今天曼媛在麻烦你了。
我:麻烦我?
襄理:麻烦你,好了,楼下忙,我先下去。
我还是不了解襄理的用意。
我:喔。
当我回到坐位时,曼媛笑着把襄理找她的目的告诉我。
这时才明白襄理为什么这么说。
曼媛:这样就不用等你啦,我们可以一起下班了。
这样也好。
到了晚上下班时,曼媛的行旅放在我机车脚踏板上。
我:你家在那。
曼媛: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曼媛:因为我不想记得来。
...
又一次循环,所以我只好载回我的宿舍。
曼媛表示让我先去洗澡,洗完后,我拿出冬天的被子,准备回到客厅。这时曼媛阻止我。
曼媛:你别睡客厅了,那木椅很不好睡吧。
我:可是我不睡那,我要睡那呢?
曼媛:这样吧,你睡床,我睡地上。
我:不行,怎可能让你睡地上。你睡床,我睡地上吧。
我没等曼媛回答,直接把被子舖在地上,这时真的很庆幸,还好平时都把房间整理的很乾净,不像文祐那么懒,不过他好命,总是有女嫞帮他整理,而且这女佣常常换,当然这些女佣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女朋友。
累了一天,我没有等曼媛洗完澡,我已经熟睡了。
当我醒来时不知几点,只是有东西压着我,我的右手已酸麻不能动,当我视线转向右侧,有点惊慌失措。
因为曼媛的头枕在我手臂上,难怪那么酸麻。但往下看,就如打开彩蛋一般,惊喜,不对应该用惊吓这个名词比较恰当。
我往下看,她的右手压在我的胸膛,右脚跨在我的右腿上,我就像一个人形抱枕被他抱住一样。
我不敢乱动,只要一动就有可能惊醒她,其实她早晚会醒来,只是这个情况,只能说尷尬到不行。
看看他,气若游丝的吐气在我的颈部,一个女人,不,是性感的女人,对你吹气你能不反应吗?
我只知道,当我醒来看到这个景象,我不到十秒鐘的时间,我的生理反应已达颠峰,我的呼吸也急遽起来。
我快速的思索我的记忆,我昨晚有没有失身。襄理说对了,我不要被她怎样就好了。
我的手麻的开始痛起来,正在慢慢的变换姿势,还是惊动了她。
曼媛睁开始眼睛四目交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他的瞳孔还是那么的深,从瞳孔到映着我自己。
我:你醒了啊。
曼媛:嗯。
我:要起床了吗?
曼媛:好。
曼媛将手脚缩回去,我想这不是她故意的,应该是个人睡觉的自然习惯。
我将右手抽出试着撑起身子,只是手一阵的酸麻,我整个人倒趴在曼媛的身上。
其实趴下去没什么,在爬起来就好。但趴下去好巧不巧,我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一对男女在曖昧不明的情况下,这是一个引暴点。
我试的去吻她,她也试着去吻我,渐渐的,我们的吻不在唇齿之间,而是水乳交融的舌吻。
这一吻越吻越激烈,我们不在只是拥抱吻着对方,双方的手也不安份起来。
我在之前没有性经验,应该说,我连接吻的没有过。而这一吻就好像把一个理性的男人瞬间变成野兽一般,如野兽一般天然自成的兽性。
我的手越来越不受控制,爱抚着接触过的乳房。
这时才发现,曼媛并没有穿胸罩,他的上半身只套了一件t恤。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曼媛是我喜欢的女人,想要细心呵护的女人,所以我不能。
我用尽最后一丝的理智,离开她的唇。
我:曼媛,在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失控。
曼媛:我知道,因为我也快要失控了。
我:曼媛,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就在这种情况下,我跟曼媛告白。
曼媛:我…。
我阻止了曼媛说出答案。
我:等等,你先别急的回答我,你慢慢的想。
其实我怕曼媛当下拒绝我。
曼媛这时吻了上来。笑笑的留下一句:你好笨。
这是她第一次说你好笨。现在想起来,我真的很笨。